“是啊！”识大叹气，“可惜我也不知我们是为什么和房结的怨。不然就割地赔款。为了两个哥儿，我也愿意认了。”

    三房之所以一直没办法争脱商贾之名，就是因为有房和二房的联手压制。

    如果房故技重施。那可就麻烦了。

    只是这些都是陈年的积怨，她想查也查不个所以然来。可能要到老祖宗临终前才会待清楚。

    红自然是问都不敢多问的。

    她：“大快把这酒酿喝了吧，若是冷了就不好喝了。”

    识大，端起碗来喝了几。又心不在焉放，：“大爷来信了吗？”

    “还没有。”红笑。“您前两天不是刚收到了大爷的信吗？我寻思着没这么快！”

    识大的神又蔫了几分。

    红就劝：“老祖宗不是说了吗？他老人家已托了从前好友照顾大爷，大爷不会有事的，您不用担心。”

    识大却皱了皱眉，：“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照理说。我们应该盯着程嘉善才是，可我怎么觉得老祖宗更在意池四老爷。好像……好像制住了池四老爷，房本就不足为惧似的……我也不知这觉对不对……想找大爷商量商量才好。我当初只是想老安人要落房的面。而寒碧山房这些日总抬举四房的二表小，想着顺手给她个没脸。让房讨个没趣，可不曾想老祖宗知了却派了梁姨娘来问诗会的事……若是说我错了，老祖宗虽不至于喝斥我，可也会委婉地提我几句；若是我得对，也应该暗示我几句才是。可他老人家却什么也没有说。难还怕从我这里走漏了风声不成？我现在都有些糊涂了，也不知怎么才是对的！”

    红迟疑：“要不，您再给大爷写封信去，看大爷怎么说？”

    识大沉默良久。

    她试探过老安人，老安人却只是和她打太极，偏偏她又不能问得太急。这么多年了，她婆婆就是再糊涂，也应该多多少少知些两家的恩怨，而丈夫又向来尊重老安人，与其冒着会惊动老安人的风险写信问丈夫，她还不如想办法从婆婆嘴里些话来。

    她打定了主意，心也跟着舒畅起来，吩咐红：“这件事你别了，我自有主张。”

    红如释重负。

    她打小就服侍识大，份自然不同一般，可这涉及到家秘辛的事，她还是知的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