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中的收益，听账房的一位事说，九如巷公中的收益每年有两千两银，祭田仅有五百两，其他的收益都来自于天界寺门外大市街的一家漆货行，这间漆货行是当年房、二房和三房分家的时候分得的。四爷掌庶务之后，房成了裕泰票号的大东。又开始涉足盐引、海运，日这才一天天的好起来。”

    程家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二房除了分家时分得田庄和铺，这些年来居然都没有置办其他的产业。却是京城最大的银楼永福胜的大客，永福胜每年都会派了大掌柜过来给老祖宗请安。二房就是个事有事去京城。永福胜都会派了掌柜级别的人作陪。

    程家被抄家与这些秘密有没有关系？

    “现在二房式微，房却如鲜着锦，有仪和嘉善都到了要用银砸的时候，二房多半是怕到时候房独吞这笔收益，所以才会和房有了矛盾。

    “你大舅舅的意思，如果真的有这笔收益，那这笔收益肯定是房和二房共享了，没有三房的份。而且这份收益十之八、九掌握在理庶务的池四爷手里。

    “这不可能！”周少瑾想到寒碧山房的那些陈设，“郭家那个时候也遭了劫。郭老夫人阁的时候。郭家不可能给郭老夫人置办大笔的嫁妆，池舅舅也不可能动用袁夫人的陪嫁。就算房每年的收益是一万二千两银好了，可您看房的吃穿用度。怎么也不像是这几年就富足起来的……不说别的，就说郭老夫人赏我的那几件首饰，件件都是品，普通人家已经可以为传家宝了。就是有钱也不可能随时就买得到。显然是早年间留存来的或是置办的。”

    周少瑾这才：“那您知裕泰票号每年分红是多少吗？”

    周少瑾面困惑。

    九如巷五家同声同气，房和二房为什么要瞒着其他三房？

    周少瑾突然间心生不满。

    关老太太现在很看重周少瑾的话，：“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直说来。”

    享福的时候房和二房就只有自己，患难的时候四

    “所以你大舅舅又去查了二房和三房的产业。

    沔大太太不禁连连，看周少瑾的目光又多了几分赞赏。：“你大舅舅也和你一样，怀疑房另有一份收益。只是这份收益怎么也查不来。若说是房的老太爷仕之后置办的东西，那房的老太爷得贪墨多少银才能置办得齐这份家业？可房的老太爷却是了名的清廉，这是所有和房老太爷同过事的官吏公认的。一个人若是要贪墨。总得有吧？瞒得过一个人，不可能瞒得过所有的人吧？

    沔大太太的嘴一张一翕的，周少瑾和周初瑾却早已是目瞪呆，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特别是周少瑾，心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三房却恰恰相反，不仅把分家时的那间药铺经营成了有十三家分店的大药铺，名还有酒楼、当铺、榨油坊、心铺……杂得很，几乎所有赚钱的产业都涉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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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这笔收益无可查，我们也不知是不是房了些什么才会引起二房的误会还是二房杞人忧天胡猜测……”

    “你大舅舅去查了。”关老太太，“我们房是每年五千两，房每年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