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富山，晚还没有回来，她吩咐碧桃等人收拾行李。

    碧挑拿着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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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山不禁叹：“这次的事多亏了池四老爷！要不是他老人家，二小就算是什么事也没有，被程家的辈叫去厅问了话，传去也颇多蜚短的。这份恩，得让老爷知才行。”

    可这天没有不散的筵席。

    “你这就去！”周少瑾凝声，“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平桥街去。若是集萤的事没有个着落，我们怎么好走？”

    山里发生的事虽然还没有在九如巷被传得沸沸扬扬，但房略有面的丫鬟婆都知了。

    晚也不想呆在九如巷了。

    她连连，一溜烟地跑了。

    周少瑾又把自己的一些旧衣裳都拿来赏了人，像小檀这样，则赏了些金银首饰。

    程笳羞得满脸通红，拉着周少瑾的手不住地保证：“我一定找到大哥问清楚，他怎么会突然指使翠环当差。我在满芳亭等了你半天也没有等到人，要不是翠环来找我，我还不知了这样的事……许从兄怎么样了？没有把他打坏吧？不然集萤只怕是没有好果吃！”

    从前是因为二小还小，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懂，需要人指、照顾，现在二小行事有章有度，周家祖宅那边只有仆妇，二小过去最大，多自由啊！

    自她在寒碧山房走动以来，小檀就一直在她边服侍，等她搬过来之后，更是拨到了她屋里。

    程笳地抓住了周少瑾的手。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她一个人背负这些不愉快的事就行了。

    她让碧桃包了二十两银和两赤金簪给碧玉，包了十两银和两鎏金簪给翡翠：“她们嫁的时候我可能不在金陵城了，就算是我提前给她们添箱了。”

    可让她去查从小就把她护在后，待她如珍似宝的哥

    翠环陪着程笳过来了。

    如今她要走了，对这些近服侍的人都很舍不得。

问完了话就被怀山大叔带走了，她被关起来的消息还是清风告诉我的。我急着来给二小报信，也没有细问。想等会厅那边散了，再去找清风打听。”

    浮碧阁陡然间沉寂来，有了些许离别的苦楚。

    周少瑾微微发了一会愣，走过去轻轻揽了揽小檀的肩膀。

    “那是自然！”不以后会怎样，周少瑾都希望父亲能和程池友善。

    小檀在门探探脑的，伤地问周少瑾：“二表小，你要走了吗？”

    周少瑾想起前世早逝的程笳。

    “池舅舅已经在查了。”周少瑾安她，“你就别在那里添了，平白坏了兄妹的份。你还是安安心心地等着嫁好了。”

    觉得有些事不必让程笳知。

    周少瑾赏了翠环十两银。一对赤金虾须手镯和一对南珠珠。

    这两个人对她都很重要。

    照翠环的说法。她哥哥肯定是有问题的。

    小檀不仅聪明伶俐，而且活泼开朗，办事也颇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