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只好继续扯：“这是来自古老东方的伟大智慧，关于怎么更好地治理一个国家或一个区域......”

    系统焦躁：“说话呀，哪怕你求饶都行！”

    寇秋：“......”

    【哥，大哥，这时候了我们能放弃党吗！】

    寇秋只好听取系统的建议，试图用伟大的思想动他：“或许......你听过富民主文明和谐么？”

    【不，阿崽，你不懂，】寇秋说，【这就跟弹幕的能预警似的，我得给我自己一准备时间——】

    寇老说起类似的话题便滔滔不绝，尤其是他有些张，脑中这些知识闪过的速度就更快了。瑟尔目瞪呆，寇秋一直教育到，刚顿了顿想喝，那人冰凉的手指便放上了他的脖，在那青微微用力。

    系统说：【好样的，他愣住了，加油！】

    “继续说。”他不容拒绝。

    “继续说话。”他说。

    男人的军靴踩的咯吱作响，一路拖着他上了楼。后被扔的囚犯们面面相觑，仍旧还未从之前的恐惧之中挣脱来。

    寇秋是第一次亲见到杀人。

    老仍然保持着跪求的姿势，咙里血发咔咔的搅动声。

，一狼狈跌在了地上。

    不知为何，寇秋诡异地觉得那血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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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

    男人刀一样的目光已经落到他上。

    怎么办？？

    “杀他吧，将军！”他的牙齿打着颤，指着瑟尔，“杀他！杀——”

    半晌之后，才有人哑声说：“......这月的月中，就这么过去了？”

    但他却又不甘心如此受死。

    等寇秋再背完一段，男人像是确认了什么事实，猛地迈开脚步，拎着手中这只有些瘦弱的小仔大步走牢房。寇秋这也是一成年男人，可在他手里却连一反抗能力也无，只能挥舞着手脚被整个儿拖去，“你什么？”

    你都TM要死了！

    他一句话也说不了，仰面栽倒去，发沉闷的砰的一声，倒在了灰里。

    那甚至远不比他想的那样艰难，轻飘飘的像是踩死了只无足轻重的蚂蚁。只看见满屏幕赛克的系统一个劲儿在脑里咋咋呼呼，寇秋睛眨也不眨盯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屠宰者，想了想，开始默默在心底背诵社会主义心价值观。

    寇秋只好继续扯，直到他说完了整段社会主义心价值观的概念及阐释，男人才将手指移到了他的后颈，微微一用力，整个儿将他拎崽似的拎了起来。

    逃也逃不过，打也打不过，自己是个手无寸铁的五讲四好公民，对方是个手持利刃的心黑暗杀人犯，寇秋在心中比了比，这差别，何止云泥！

    仿佛是不曾料到他忽然有胆说话，那双猩红的眸凝视着他，一动不动。

    系统简直一脸血。

    他开始背《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可当他看着男人的睛时，又觉得对方其实是一句也没有听去的，那双蒙了层薄薄血的眸只是专注地望着他，神似是落在他上，又似隔着他在看别的什么，如同隔了一层薄雾。

    刺刀闪着雪亮的光，上刻着的繁复印章在寇秋前一闪而过。那样的刀光是快速而利落的，不带一丝犹豫，一贯穿了地上哭泣着哀求的老人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