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恣终于得空回家休息两天的时候，还没等走到楼，楼上的灯突然亮了。

    咦，幼安回来了？

    辛弃疾已经好了夜宵和茶，领着他们在隔房间坐休息。

    “她觉得不舒服的话，把衣服被都揭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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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弃疾呼了一气，回复：“我知了，现在就回去。”里

    这一去就是十天。

    辛弃疾知柳恣贪凉，却也不肯把家里的温度开的太低，怕他半夜蹬被又冒。

    等四个人从找粉到哄那小姑娘彻底睡着，时间就已经到凌晨三多了。

    柳恣加快了脚步，隐约间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柳恣忙起来连吃饭都顾不上，刚好宋国那边开始跟第二合作事项，有时候打哈欠还要避着摄像，免得视频会议里的几十号人都看见一张血盆大。

    他和幼安虽然并没有养过小孩，但胡飞家里的闺女都三岁多了，孙赐从前也是照顾过妹妹的，都还算经验丰富。

    也就在午夜之中，辛弃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电话之后神一变，急促的嗯了几声以后放勺站了起来，急切：“她人还好吗？”

    柳恣听着这一说辞都懵了：“可这是夏天——白天室气温有时候都三十五度哎？”

    两人有时候加班到夜里，等一起回家以后就切半个冰镇好的西瓜，一起拿着勺看电影又或者闲谈。

    “《卫生家宝产科备要》等书里都提到过，‘凡妇女妊娠，月，不可沐，寒于足太之经，多令横逆不顺。’”他转看向柳恣，神颇为复杂：“哪怕在生育之后，也要防寒避，因为病弱母不能哺育嗣，会连累婴儿。”

    对方的回答很简短。

    他放电话以后，整个人沉默了几秒钟，显然绪不太对。

    家里的门一打开，奇异的味就蹿了来。

    柳恣知肯定是他家里人打电话过来了，意识：“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柳恣愣了半天，觉得这事儿有突破认知。

    他沉默了

    一个婴儿正在襁褓之中嚎啕大哭，辛弃疾在旁边略有些慌的帮忙换着布，显然经验并不足。

    “我得回去奔丧。”青年有些烦闷地了额，起去收拾衣服，声音低沉：“我的表，她小时候一直都很照顾我……可因为刚生过孩以后，被婆家和母家都要求捂着，加上虚弱，半夜里突然就去了。”

   而工厂一早就接到了温令的通知，予以对应的温补贴或者暂时停工。

    “不是……”孙赐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压低声音：“你们两这事从哪来的孩啊？路边捡的？”

    “这都是从前的老规矩。”辛弃疾显然也没有从表的猝死之中回过神来，取行李箱拿了些能派上用场的东西，又找了些自己存的金银通货，待东西装好之后才的叹了一气。

    “你等会——”柳恣后退一步，捂着鼻打了电话：“小孙，你来我家一趟，把老胡也叫上！”

    “我回去几天，参政院那边也会请假的。”辛弃疾接过他手中的车钥匙，匆匆在他的额前落一吻：“从前待我不薄，我要回去看看。”

    “不是加班！是有婴儿在哭……不是我生的！真不是！”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