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有什么好吃惊。

    谢翊之就知这些话还不算猛料，但多少被扫了兴致，于是接来的话说得十分潦草，全没了方才嚼的津津有味：“既然如此，那你也该知，陛毒杀雍州牧弋王，以谋逆大罪诛，并罢七州之牧的事了。”

    傅希如也不抬：“知。”

    这兴许是卫燎登基之后最大的手笔，他怎么能不知。若没有这个善于察上意，不择手段达成卫燎意愿的尚书左仆，哪儿能办成这么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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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查了一资料，说是唐代只有四川红梅（大概是这个意思。），朱颜烈和朱砂梅都是我编的，好听的名字。

    那首关于菖蒲的诗是徐侨的《咏拳石菖蒲》，全诗：岩泉潠洒著纤，拳石相依自纠缠。

    土叶渐除青带冗，细初发绿鲜。

    一尘不许渭幽雅，百草谁能并洁娟。

    日课苍注新汲，要移林壑在前。。大意就是说，菖蒲是很洁的，在传统文化中和兰的地位是差不多的。古人是很经常用香草来比喻名士啦，象征了很多好品质。菖蒲比较多，但我比较喜的是石榴那红的。

    第四章 人非

    裴秘也算是个能吏，更是个十分合格的政客，想也知不择手段这一很合卫燎缘，两人一拍即合，君臣相得，不在意料之外。傅希如想起自己刚听闻弋王之死时的心，也觉得恍如隔世了。

    弋王是否有谋反之心，傅希如不能论断，可他的脖也不是铁打的，这倒是很明白的事。

    实质上，裁撤七州之牧这件事，先帝在时就很想了。

    本朝向来以亲王充任州牧，除雍洛两个陪都之外，都渐渐成了虚衔。设立之初，为的是固守要，同仇敌忾，拱卫京师。然而天承平日久，这防线也可以撤了。

    设立的容易，要撤没有那么简单，牵一发而动全，这事其实不好办。先帝谥号宣，施而不成为宣，多少有几分这个意思。

    卫燎比起先帝，才界都不尽相同，只有这件事上，才算是父齐心，可惜就是这样，还要被老太傅指着鼻骂“不改父三年，如今陵土未，焉能改弦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