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固，又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当也只是安稳的半坐着，且看卫燎准备什么。

    卫燎伸手拨了拨他的，把最后一酒尽数倾倒上去了，随后俯去，像玩似的要同样还报给傅希如。

    究竟份有别，他们从前幽会时间也不多，彼此都算收敛，这样的事并不多，傅希如的呼收了，但仍然一动不动，由他玩，这好像确实是临幸的念一闪而过，反而觉得越发有趣。

    卫燎吃糖似的从上至慢慢的过两遍，又住端，将上的酒都净了，似乎这就算完，继续往傅希如上一跨，坐好之后随手摸来一盒脂膏，往他手里一。

    这的事彼此倒是都熟悉，即便这个姿势也没什么难的，卫燎不能坐实了，往后翘起，上却贴着傅希如，搂着他息，隐约觉得这十分有意思，又笑一笑：“你……就这时候才够凶……唔……往后，都不要拘束才对。”

    他洋洋得意，傅希如却非得控制自己不可，亲一亲他浸着一层薄汗的颌：“陛是万金之躯，臣怎可放肆自己，却叫陛难受？”

    虽然说得迂腐，然而他这么说的时候，已经翻把卫燎压在，挽起他的一条，要来了，卫燎被逗笑声来，满都只映他一个人的影，要说什么，却没来得及，就惊呼一声，微微蹙起眉，只顾着忍耐了。

    这一番混，直到日西坠才完，卫燎裹着薄被昏昏睡，只听见傅希如去了一趟，回来就把他扶起来喂药草茶，他挣脱不开，又困得反抗不得，只好都喝了，恍惚是被夸了一句乖，于是就知自己边除了他没有别人了，勉勾住他的手指：“别走。”

    傅希如答应一声，也不去放碗，重新上来把他抱在怀里。方才已经过一汗，神也松懈来，其实好了许多，卫燎却不肯说，被严丝合的抱在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在薄被外面的肩上一片暧昧红痕，在光肌肤上格外显。

    往后过了许多年，当时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料到决裂来的那么容易，那么快，说过“别走”之后一年多，卫燎就将人驱逐，似乎世间没有这个人，其实于他也没有差别了。

    再往后又几年，他才勘破一句三景不。

    安城的朝朝暮暮哪有什么分别，有了分别的不过是人心与意罢了。

    又是一年。

    第五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