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温先生，早饭吃过了吗？”

    温煦抿了抿嘴，迈第一步。

    “上午好，钱先生。”温煦笑着，打了招呼并趁机观察钱毅。

    钱毅穿了一件灰的衬衫，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都没有扣，袖挽到了手肘，看上去很是悠闲。因为桌的原因，温煦只看到椅侧面的一小分。

    桌上有小笼包、烧麦、蔬菜粥、很简单，不奢侈。

    温煦很老实地回答：“早饭吃过了。”

    “那就当陪我吧，这里的烧麦不错，尝尝。”钱毅随和地给温煦夹了一个烧麦，又把调料盘推了过去。

    温煦拿起了筷，对着盘里香的烧麦戳了戳，他并没有夹起来放嘴里，而是慢慢地放了筷。

    这更像是一讯号，代表“我要说话了”。

    钱毅却没有停来，拿着白瓷勺舀了粥，送嘴里，随手用餐巾嘴角：“边吃边说吧，毕竟到了我这个年纪，没有什么事值得我放。”

    “包括钱文东的死吗？”

    房间里的冷气好像瞬间降低了许多。

    钱毅神微变，瞥了温煦：“你们找到肇事司机了？”

    “有线索了。”

    钱毅叹息了一声：“需要我什么？”

    钱毅的善解人意让温煦愣住了。他以为，钱毅会摆一副理所当然的傲慢，责备他耽误时间。这样一来，就可以继续刺激他失去耐，甚至发火，当一个人没有耐心并且发火的时候，很容易说一些心底的秘密。

    但是，钱毅并没有照温煦的剧本走。

    早知钱毅不好对付，温煦很快镇定了来。

    “钱先生，我查到一条线索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来向您求证。”

    “说吧。”

    “杨俊是不是曾经偷了您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你听谁说的？”钱毅又拿起了勺，舀了粥喝。

    温煦回：“杨俊的一个狱友。我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不过人倒是很好认。光、不、脸上有疤。”

    钱毅的眉微微一皱，了鼻：“是温先生亲自去问的吗？”

    “是我老板去问，回来告诉我的。”温煦继续说：“钱先生见过这个人吗？我老板说，这个人是杨俊的同犯。”

    “有印象，但是想不起来了。”钱毅表现的很正常，“不知老板什么时候查到这条线索的。”

    “前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