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钱毅意识问

    “杨俊在楼自杀之前对警察说‘东西我还回去了’，所以我想知，他所谓的‘东西’是不是从你那偷走的石。”

    随后，他在背包里找到一串钥匙、一张业主卡和一个钱包。钱包里只有两百元现金，连张卡都没有。

    温煦了自己的手背：“我在照片上发现，他们俩的手上有粘过胶带的痕迹。”

    “石找回来了吗？”温煦问。

    难说程双林没能骗得了钱毅？但是，这里面似乎还有几疑问。

    “我看过现场照片，也去过案发现场。据警方提供的资料来看，杨俊和程双林是被人死的。”

    钱毅微微。

    去的时候，温煦只拿了手机，背包放在了桌上。

    “哦？”

    915、0100、10、0203、3、？

    再看钱毅，温煦的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钱毅了气，问：“你查到了什么？”

    “当然。”

    温煦郑重地。

    “我刚接这宗案件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杨俊和程双林从小一起大非常好，杨俊因为什么要杀了程双林呢？但是，警察和法医都给了结论，程双林就是杨俊杀的。”

    钱毅没有搭话，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看上去是等着温煦的文。

    钱毅把包放到原位，温煦也打完了电话，返回包间。

    钱毅的视线落在温煦手写纸上，了手，拿起来仔细看。

    “钱先生，2013年12月10晚上你在哪里，都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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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公斤。”

    温煦自顾自地拿着笔在纸上勾勾画画：“奇怪了，我怎么……好像拿错了。”

    “钱先生，那块石有多重？”

    钱毅看到那支笔的时候睛一亮，再去看温煦，神毫不掩饰地充满了戒备和怀疑。

    钱毅搓了搓脖，沉着脸说：“温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杨俊他们应该是2013年12月12日死的吧。”

    钱毅闻言一愣，眉宇间显一丝不悦：“过去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记得。你问这个什么？”

    “是的，而且关系很大。”温煦重新坐来，瞥了放在一旁的包。

    也就是24斤，不轻啊。

    温煦从袋里拿手机，站起抱歉地说：“钱先生不好意思，我去打个电话。”

    温煦故作惊讶：“啊？是吗？那个，我看看资料。”说着，温煦把包放在桌一角，打开来，从里面取一纸和一支笔。

    温煦讪讪地笑着：“不好意思钱先生，是我搞错了。杨俊自杀那天是12月12日。”

    钱毅笑了笑：“没关系，过去这么久了记错也难免。其实我也记不清那天到底在哪里些什么。怎么，文东的死还跟这件事有关系？”

    “我的一位友人在临终前把石托给我，这位友人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石本的价值远不如它对我的意义。你明白吗？”

    钱毅的表很淡然，但是脸却有些发白了。

是个乐趣，所以没怎么放在心上。

    不知为什么，钱毅的脸变得很古怪，愤怒中似乎还有一不甘心的意思。

    仅仅是一些数字就让钱毅的脸大变，他立刻拿起温煦的背包，翻找里面的东西，很快就将打火机拿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