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不知这老是真有能耐还是装有能耐，反正呢，现在抓住一个是一个，跑一趟要是没问个所以然来，就当是陪我看破台了……要说这破台，也是不让人看的，我们这算是很有面了……”

    齐叔的戏班搭台的地方叫村，离镇不远，没多久就到了，是个很大的村，看上去现代化的，大老远就看到村站了个人，白衣黑，着个当地农民的草帽，在树荫着烟。

    一招待所的院，就看到几个人站在院里，见了齐叔来，都转过来鞠了躬，很整齐的动作，声音都齐刷刷地：“齐叔。”

    到地方的时候是午了，已经过了午饭的，本来想请齐叔吃午饭的计划只得取消，陆远和彭安在镇上随便吃了东西，彭安给齐叔打了个电话，问了的地，上赶了过去。

    齐叔的房间在二楼，彭安跟着齐叔了房，陆远正要往里走的时候，齐叔却又转拦在了陆远前面，手伸的兜里抓了抓，没等陆远看清他要嘛，他手已经拿了来，冲着陆远一挥。

    那人了，在彭安脸上扫了一，又把目光转向刚从车上来的陆远。陆远觉得这人看他的神有些让人不舒服，有完全不加掩饰的凌利，他跟过去：“齐叔您好，还麻烦您上这等着来，真不好意思。”

    说完话转就往村里走，陆远和彭安赶跟在后。

丧嫁娶请一台戏的习俗在乡都已经渐渐淡了，要请也是请个歌舞团什么的，估计这齐叔的日也好过不到哪去。

    一阵白

    “不知……”陆远被之前齐叔那一阵死盯得现在还全别扭，这人也不知是真有本事所以有狂傲呢，还是太能装了。

    村算是有钱的村，这两年大概是请歌舞的人太多了，都觉得没意思，于是开始玩复古，又转回去请戏班了。村里把戏班安排在村南的一个招待所里，在这据说是要唱七天，平时这招待所完全没客人，现在基本上住的就是戏班的十来二十人。

    站在院里的几个人见了陌生人，都没有什么表，脸上连一丝客的笑容都没有，说这戏班，待人接都有讲究，可这个戏班里的人，却都像脸上着个面似的，看着有些木讷过了。

    彭安觉得这齐叔阵仗大，用胳膊轻轻了陆远一，意思是可能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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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看着窗外，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心里多少有些不安，绪也不像彭安那么涨，如果自己把这件事的原委全都说来，不知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你看这人靠谱不？”彭安凑在陆远耳边问了一句，声音轻得陆远差听不清。

    齐叔也没停留，直接了招待所，陆远也没再细想，跟着去了。

    齐叔没答话，盯着陆远又看了好一阵，把烟往地上一扔，才慢慢说了一句：“没事，跟我来吧。”

    “齐叔？”彭安把车停了，车走过去，恭敬地问了一声。

    可陆远的觉却和彭安完全不同，一这院，他就有不舒服的觉，是哪里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