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要门，不知什么时候能回，你帮我照六六……行吗？”

    “好。”苏墨笑笑。

    “谢谢，我屋门没锁，”陆远看了一苏墨，“还有……你知……”

    陆远有犹豫，灵的事，他就这样直接问苏墨，会不会有些不合适？但他凭直觉却认为苏墨会告诉他，就像他曾经坦言自己喝的茶是什么。

    “你知灵是怎么回事吗？”

    “灵？”苏墨挑了挑眉，慢慢地走了过来，“你不是每天都看着么。”

    陆远沉默了，没错，他每天都能看到苏墨在喝茶，那场面并不见得有多风雅，却是别有一番风味，他若是哪天没见到，还会觉着有不习惯。现在要猛地将那样的场景跟灵这听起来就有发的事重合在一起，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你怎么到的？”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很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很想，却实现不了的事。”

    “……没有。”陆远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

    “如果早知你是这样的人……”苏墨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嘴角浮一个淡淡的笑，这笑容在陆远看来，有些寂寞和无奈，“很多人都有想要的东西，想的事，不一定人人都能实现。”

    “然后呢？”

    “怨恨，愤怒，嫉妒，占有……太多了，”苏墨的手指在栏杆上一地轻敲着，“只要有一样改变了你的心，我就可以……取走你的灵魂。”

    这就是有隙。

    “苏墨，如果没有这些灵魂，”陆远觉得他大致知灵是怎么一回事了，转向楼梯走去，“你会怎么样？”

    “你会看不见我。”

    “消失？”

    “不，我永远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