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宝贝，那天在育儿机构，明明是你说的，小鸭这么小，本记不住人，我刷存在也没用。”

    程澈摇摇。

    罗尧还想说什么，程澈已经开始哄孩睡觉了。

    捣鬼小鸭睡着后，两人一起回了卧室，原本房间里聚集的信息素已经散的差不多了，烘烘的被也凉了来，罗尧先去，然后再搂着程澈来。

    “橙，我不是让你先睡觉吗？小鸭我来哄就好了。”罗尧用夹住程澈冰凉的脚，语气佯装批评。

    “抱歉，我有睡不着，次一定听你的。”

    “你这两天是不是一直在失眠。”

    “……嗯。”

    程澈没想到罗尧会知，他一般都会在罗尧睡着之前装作睡着。

    这段时间一到夜，他脑里就会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满，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往往已经不记得刚刚在想什么，又或者为什么要这样想，严重的时候，他甚至整夜睡不着觉。

    他原本以为是因为离开罗尧所致，但现在回到罗尧边，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急转直。

    这没由来的痛苦，他也尝试过理智冷静地寻找原因，自我疏解，但即使拿了科学研究的态度，也全都逻辑混，失败告终。

    理，真相落石，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和罗尧，这原本应该是他狂喜的时候，毕竟他所谓的罗尧移轨都是虚乌有，罗尧还是他的罗尧，一直都是，他不需要患得患失。可明明一切都未改变，他却好像没法让自己的心回到昔日。

    他心里明白一，虽说白桢再三挑拨有错在前，但就他自己来说，他对罗尧还是愧疚的，而这愧疚又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弥补，这样的亏欠大概就是困扰他的众多原因之一。

    于是程澈主动搂住罗尧的脖，望着罗尧的睛，认真：“罗尧，我一定会争取的，争取很你，争取每一天多你一。”

    罗尧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程澈嘴里说的，他激动地吻了程澈，“有你这句话，我们必须要活得久一。”

    罗尧本来还想继续之前没完的事，但看到程澈兴致好像不怎么，于是就没有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