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炸成天边的烟。

    本来冬兵和死侍保持着围观的姿态。但是当钢铁侠携星期五一起逮住在网上到逃窜的佐拉, 并从对方中掏来他都对乔伊斯了什么之后，两人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怒气冲冲地拨开挡的两位复仇者，顺着Zero的杰作把剩的废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成了平地, 一地基都没留, 看着史夫一愣一愣的，连Zero都有一瞬间放了手里的炸.药，盯着他们的目光充满了茫然。

    而在一片沉默之中，只有雷神脸上带着朗的笑容, 竖起拇指：“真有吾曾在中见过拆迁之风采也。”

    “这句话并不是什么赞，大个。如果你经常在看新闻，尤其是他们对复仇者联盟的评价的话。”

    在耳麦里叹了气, 托尼打断了这宛如刨人祖坟一般的气氛，人生中一次十分真诚地建议：“还有，你们是不是该把人给我送回来？他看起来是真的快要死了。”

    “……”

    由于乔伊斯这个老司机倒了, 回程的昆式机理所应当由Zero接。而他意料之中的将它开成了空中F1, 几乎是一路漂移着呼啸而过, 砸了复仇者大厦的停机坪。

    在还没见到昆式机的影时就已经收到了好几个国家的航空制警告, 但托尼·斯塔克现在没空去逗那群傻x。在把所有邮件都丢给AI理后，他和班纳带着医疗组亲自站在停机坪上，等飞机一落地就把乔伊斯扛了实验室里，并由此展开了一场持续整整四十五个小时，不间断的抢救和治疗。

    乔伊斯的况比预想中棘手。

    他的本来就已经到了极限，全靠一药残留勉支撑。在佐拉那一加速剂打去之后，基因崩溃这个问题就再也控制不住，像雪崩一样瞬间把他的搞得一团糟。就算有他们从基地里带回的稳定剂样本在，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隐患，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再加上这一次乔伊斯是在被他沉睡的主人格所排斥，这个时间能留给托尼和班纳或许还要比预计得更短一些。

    “而且，这不是最糟糕的。”

    竭尽全力将乔伊斯的细胞活降到最低，以避免基因崩溃的迅速发展。在焦急的等待后，实验室的大门终于打开，钢铁侠带着黑圈从桌底爬了来，无打采地跟揪心不已的一众家属这么开：

    “他现在的况是，主人格、次生人格和自我保护机能在互相较劲。就算我们能够在彻底崩溃之前研究稳定剂，但佐拉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Zero……哦我不是在说前这一个，于极不稳定的状态，他的主人格本能也很有可能继续攻击乔伊斯。毕竟只要两个人格同时存在，基因崩溃的隐患就会一直存在延续去，我们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办法阻止这一切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