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手也不知它怎么就自己……”

    他要去将他带回来了。

    事实上，托尼所说的人格整合，并非是要乔伊斯和他里的主人格重新合起来。虽然本质上确实是一，但不可否认，在经历过这多之后，他们彼此之间其实界限分明，完全可以当成两个人看待，抹杀掉哪一个都不对。更何况Zero是主人格，这样大概率还是会让乔伊斯变成被牺牲的那个，这样的结果托尼不会允许。而就算他允许了，来自未来的那个Zero也会徒手掀开他的盖骨。

    调试好最后一项数据，托尼拍了拍对方脑袋上的盔，是拍了咚咚的响声：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

    托尼嘟嘟囔囔地调试着数据，并又说了些关于“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之类的鬼话。Zero并没有心思去听，他只是看着设备另一端，同样被无数跟线和自己连接在一起的乔伊斯，一一数着他闭的睫，心就像是被乌云遮盖的天空，看上去云密布，但当霾散去，却是比这世界上的一切都纯粹的晴朗。

    但是，如果这个整合发生在Zero和Zero之间，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裁爸爸瞬间有如天神附，反应极快地抓起旁边的杯扣在了对方脑袋上，顿时如同浇灭了一缕冉冉升起的火苗般，神奇地让Zero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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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会把你的意识投放到乔伊斯的潜意识离去。你去找回他的Zero，和他人格整合，这样，主人格的本能消失，的控制权就会永久地留给乔伊斯。我们的稳定剂也可以发挥效用了。”

    “……我还没说……但是……呢。”

    把最后一导线连接在设备上，托尼真诚地看向坐在椅上，脑袋上带着一个接满了电线的盔状的Zero，这么解释：

    和所有人一起目瞪呆看着自己手里空了的茶杯，以及面前正在往滴的杀手。托尼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完成了一个怎样的壮举一样，磕磕地试图给自己续命：

    时间已经太久了。独自沉睡在黑暗之中，没有人陪伴，乔伊斯一定会寂寞的。

    “当然，我必须提醒你。我研究来玩意儿本来是为了治疗博士，跟那个绿的家伙沟通的……毕竟人的潜意识是一块未知的领域，可能跟表面上看起来完全不一样，说不定你觉得对你没有敌意的人，针对你的潜意识里会全是陷

    “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方案。”

    “你们的况比较特殊，看起来总共是三个人，但实际上真正存在的只有两个人格。”

    而由于Zero本来就是Zero，所谓的整合也只是补全了不同时间的记忆，不存在谁吞噬谁谁杀死谁的问题。Zero会带着他自己回归，乔伊斯的中只会留他一个人格，他们从此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两个人。

    “这其实是个哲学问题。”

    “但是什么？”抹了把脸上的渍，Zero面无表地问。而托尼总有他已经在心里把自己的掏来打了个蝴蝶结的错觉。

    表已经是认命的麻木，钢铁侠几乎是在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并机械地指了指自己的脑：

    “……”

    “将分裂的人格整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