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告诉我呢，”武功低：“我的底很差，却总想着找人教我。这样的话，就得学会煮饭。东西得味了，也会有人收留的。以前，有一个姓黄的女孩，就是这样，让一位洪老爷成了自己，还有郎的师父。”

    “……”

    武功低又：“大教我，‘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

    武功低想，唔，住二的话，只要今天表现得好，严同朔喜了，就会一直指去。

    严同朔是男人，照着总没有错吧。

    “那个……”武功低又：“或者……我先说一……教的组织……？”

    还没等严同朔接过话，武功低又问：“你是不是想先吃我？”

    严同朔眯了眯。

    “……？”

    武功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他想问“你是不是想先吃饭”，同时又想问“你是不是想先听我讲”，了里便成了“你是不是想先吃我？”

    不过严同朔当然不会认为武功低真的想在这里被啃得净净，于是轻轻了：“我先听听吧。”

    “那……你……你坐在那里就好……”

    武功低说着，将一张纸粘在墙上，一边写写画画，一边也念叨着：“我呢……在二饼堂……二饼堂的里面，有一个二饼堂主，还有两位二饼副堂主……”

    “武功低。”严同朔：“你把自己的字全都给挡上了。”

    “……咦？”

    武功低只在肚能遮住的那一小块儿地方划拉着，本人却一直站在白纸前面，把全容都给遮住了。

    “武功低。”严同朔走了过来。

    武功低侧过了。

    “你自信一。”严同朔一手把住武功低，一手握住武功低缩在腰间的爪，拽了来，扯到墙上那张纸的上半分：“写在这里，大方一些。”

    “哦……哦……”手腕被攥着，武功低脸上一红。

    严同朔看了武功低一会儿，最后才终于放开：“……你继续。”

    “嗯……嗯……”武功低又接着：“除去三位领导，剩都是杂碎……”

    “嗯。”

    武功低转过来，严同朔笑了一：“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