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说：“妈的，这畜生。”

    “乡的狗和城里的不一样。”谭睿康：“不知哪家的狗疯了跑来。你被咬着了么？明天得去卫生所打个针。”

    遥远：“没有，怎么能这样？太无法无天了。真该把这畜生打死。”

    谭睿康说：“别，狗发起狠来咱们都不是它对手，这些狗都能咬死人的。可能是邻村养的，明天去问问谁家的狗，不过也……哎，多赔钱就完事了。”

    遥远了气，难受地借着一微光打量谭睿康的耳，谭睿康：“没事，已经不血了。”

    两人依偎在墙角，谭睿康一手揽着遥远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遥远的心脏砰砰地，他们不止一次这么坐在一起过，有时候是谭睿康搂着遥远，有时候则是遥远把谭睿康搂在怀里，从前那些都只是两兄弟的亲密举动，遥远觉得这很自然，就像他和齐辉宇互相搭肩膀一样。

    然而今天晚上他觉到自己产生了一不一样的愫，它现得毫无征兆，却又理所当然。他想吻谭睿康？他竟然想亲自己的表哥？

    遥远倏然间就说不的害怕，自己是个同恋？更可怕的是，这还是！

    不……不行，这不对，不是这样的。遥远一气，竭力平静自己的心。

    谭睿康揽着他的一手又轻轻拍了拍，说：“小远。”

    “什么。”遥远的声音在黑暗里微微发颤。

    谭睿康笑：“你刚刚可真够狠的，比那狗还狠，狗都怕了你了。”

    遥远一时间被岔了思绪，笑了起来，说：“你是说我比疯狗还狠么？”

    谭睿康：“我完全想不到，你揍它那会可真凶。”

    遥远：“我我……嗯，我当时没注意，脑都昏了。”

    谭睿康想到一事，又：“被咬着了没有？”

    两人都穿着短袖，谭睿康牵起遥远的手，在他手臂上仔细地摸，又撩起他的t恤，在他腹，膛，脖颈上摸过，遥远：“别……没事。”

    “被咬被抓以后，得让伤暴在空气中。”谭睿康说：“怕有狂犬病毒，明天再去打疫苗就没事了。你把上衣脱来吧。”

    “我没事，真的，我没事。”遥远的呼有急促，谭睿康摸过他的膛时，遥远一屏息，咽了，挪开他灼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