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打断她：“好，那你的霉运都在2015年过去了，三天后是2016年，你开始走运了。”

    女房东的派对不可能这么早结束，她不想回去面对一群疯的人。

    糙的手心明显，赵姮即使意识模糊，也无法忽视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掌。

    周扬看向她。此刻有手机微光照明，两人贴得近，他：“你怎么这么轴？”

    赵姮有气无力地：“不用，睡一觉就好了。”她没那么气，喝再睡几天，对她来说什么病都能痊愈。

    周扬看着她的脸：“你是不是喝醉了？”

    “行了，我送你吧。”周扬说。

    赵姮：“……”

    他将她发拂开，探向她的额，他另一只手仍握着她的左手。

    手机很快黑屏，他又了一。

    她有些累，索不说了，她往墙靠了靠。

    她很，但走路没问题。脚腕又疼起来，她忍着没在意，这轻微的疼痛反而能让她意识保持清醒。

    “没，我很清醒。”赵姮闭了，“只是有困，我闭一会，你别说话。”

    走到电梯时，赵姮推开他的手，她扶着墙自己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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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睡一会。”赵姮又闭上。

    到了地车库，她想了想，还是打算将车留在这里，她对周扬：“帮我叫辆车。”

    侧看边上，周扬叫她：“赵姮

    周扬：“没事？”

    周扬说：“先别睡，我送你去医院。”

    周扬了一她的手机，没开手电。就着微弱的光，他默默地看着她。

    第15章

    “我轴？”赵姮说，“我哪里轴？”

    “那就先去。”周扬没再问她意见，他二话不说将她扶起，拿上没喝完的二锅，不容反抗的把她带门。

    她一声，睁开，想摸自己额，却发现左手被人握着不，她想也没想就抬起右手。贴完额，她无所谓地说：“没事。”

    周扬了一屏幕，他迟疑着，慢慢靠近，然后握起她的左手。

    周扬轻抚她的脸，叫她：“赵姮，赵姮？你发烧了，醒醒！”

    创可贴脱落了一半，他轻轻掀开，拇指指腹碰了碰那已愈合的伤痕。

    “都说了今天还是2015年……”

    周扬看了看她的手机，说：“七四十。”

    他仍觉得她就是一条格格不的金鱼，只是她没有再呆在菜场鱼池中。她被困在岸上，沙为笼，石为锁，寸步难行。

    周扬又：“那也先起来，我送你回家。”

    赵姮重，她始终靠着墙，也一直阖着，仿佛一个响指，就要立刻睡。听到时间，她说：“不回家。”

日历，“这不就是立？今天2月4号，刚好立。”

    赵姮正，突然问：“几了？”

    赵姮解释：“不是。农历除夕在2月7日，今年属于2015年，所以2016年没有立。”

    “今天就是2016年的立，今天开始就是天。”

    江河大海，她回不去了。

    凑得近了，他才听清她略重的呼。

    周扬坐上车，钥匙正准备发动，他忽然低骂了声，“靠……”

    将人带到面包车边，周扬打开车门，睁睁看着她一脚踩空，他一把扶住她手臂，把她提上副驾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