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他把包放脚边，铁很快启动，缓缓前行，没多久就驰骋起来，窗外景浮光掠影般扫过。

    坐到脚僵，他才收回视线。过了会，他弯腰翻包，拿壶。壶带一只盒，周扬顿了，把盒，看了上面的名字。

    他怔了怔，把包拎起来，一顿翻找，最后总共翻七个盒。

    这七盒药，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赵姮放去的。

    外省正在雪，周扬站的时候在雪地上站了会。积雪已经没过脚面，夜幕中鹅漫天飞舞。他拍了一张雪景发给赵姮，这样的大雪南方并不多见。

    梁老板今年没回老家，他把父母都接来了这里过年，知周扬回来了，他把他叫去家里吃饭。

    周扬没跟他客气，买了一果和礼品上了他家，他以茶代酒敬了敬对方。聊了一会，梁老板问：“你缓刑期还有多久？”

    周扬说：“到今年八月。”

    “唔……”

    周扬挑了一菜吃，问：“怎么了，有事？”

    “想不想国？”梁老板忽然问。

    “国？”

    “你知我国外的生意有多赚，但我能用的人实在太少。”梁老板说，“你要是肯跟我过去，赚得钱至少比现在翻一番，是至少！”他调。

    周扬放筷，想了想：“我英语不行。”

    他没立刻否定，梁老板诧异之余是兴。他还记得他一次邀请周扬来这里工作的时候，周扬拒绝的多果断。

    他知他多在乎那边的女人，今天这一问原本也没抱多大希望。

    梁老板笑着说：“英语是小事，还有半年时间，你抓些日常用语学一学，能听个半懂就行，那边会英语的人不少，少的是能事的人。”

    周扬又想了想，问：“签证能办来？”

    “这我帮你搞定。”

    周扬低琢磨了一会，然后：“行，我先准备。”

    这梁老板真乐了，他好奇：“你这次怎么答应的这么快？我以为你过几个月就直接回去了。”

    周扬闻言，沉默片刻，然后倏地一笑，“她以前说过，要她的钱不如要她的命。”

    “所以？”

    “她把命都给我了。”周扬轻声。

    接来的日，周扬白天事，晚上学英语。梁老板扔了一堆他曾经看过的书给他，让周扬照着学，别给自己太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