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姮把手机翻，喝一饮料：“二宝呢？”

    “他带着。”李雨珊让椅上的大女儿老实坐好，，“他简直把他当成珠，完全不要我手。”

    “没婆媳矛盾了？”

    “最近日过得倒是不错。”

    赵姮笑：“嗯，很久没听你抱怨了。”

    李雨珊慨，“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这是我自己选择的。我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算了，也算苦尽甘来吧。”

    赵姮正要说话，手机响了，李雨珊尖地瞄到屏幕上的名字，说：“咦，你那个挂名妹妹。”

    赵姮让她安静，她接起电话。

    “，在哪呢？”沈小安在电话里问。

    “在外面。”赵姮问，“有事？”

    “没事，就跟你说个稀奇事，你那亲妈——”

    赵姮蹙眉。

    沈小安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听说她跟她儿媳妇在打官司呢！”

    赵姮并不想听到对方的任何消息，但沈小安已控制不住地竹筒倒豆似的全说了来。

    赵姮养母和对方原本就是老乡，所以几十年前赵姮才会被送给养母，老乡之间总有人互相认识，这事是前几天传来的，据说那人的儿媳妇要带着龙凤胎和那笔赔偿金改嫁，那女人自然不同意，闹了一个月后如今正在打财产官司。

    等赵姮挂断电话，旁听半天的李雨珊立刻拍桌说：“报应！”

    赵姮把手机放一边，没有说话。

    李雨珊忽然想起那人，她问：“他现在怎么样？”

    “在国外，好的。”

    “你就这么等他？”

    赵姮摇，她从没刻意等他。

    李雨珊看着她的脸，想起之前在医院听到她叫的那一声声“阿扬”，她其实应该知她真正的答案了。

    有些时候，有些选择，总是不由己。

    十二月中旬，赵姮换了一份新工作，这档车坏了，她把车开去维修，过几日她骑着共享单车去取车，车行老板经过她边，朝她看了两，走近说：“嘿，小，我看着你很面熟啊！”

    当年的黄发年轻人已经变成了黑发的父亲，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小孩。

    赵姮笑着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