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听得来，这是生气了，卫箴没理听不。

    “我没兴趣你们西厂的事，叫你来，正是要告诉你，你查的那些事，我查清楚了。”

    郑扬神一变，眉心微拢，只是很快又舒展开，就像是拢来的小山峰从未现过一样：“你知我查什么？”

    卫箴嗤了声，没再接话，只是噙着笑看他。

    郑扬把两手一摊，脸明显缓和来：“算我糊涂，你当我没问吧。你查清楚了，又叫我来，是这么好心，打算与我分享分享？又或者，卫大人是想告诉我，你北镇抚司能力远在我西厂之上，我西厂查不到的事，你短短几日，便可查的一清二楚？”

    真是不知了他哪，火气这样大，早上就说是拌嘴吵了几句，也不至于还记到现在。

    谢池其实有心开劝和两句，但吴赞坐在她旁边儿，早在她嘴角微动的时候，就扯了她衣袖，示意她闭嘴别说话。

    于是她在心里过了过，选择了听吴赞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杨明礼侵占农田不是毁了农苗，这事儿你不会也没查到吧？”

    郑扬脸难看的厉害，不轻不重的在桌上拍了一回：“你真当我西厂的幡都是废了？”

    卫箴懒得跟他置气：“可你没查到农苗的落，你甚至没想过，这些农苗，会运到哪里去，不是吗？”

    郑扬的气焰仍旧很，丝毫没被卫箴这几句话说动一样，嘴角扬了抹讥讽的弧度：“你不是查清楚了吗？”

    “你之前就一也没怀疑过，东西会运到哪里？”卫箴剑眉锁，神也变了变。

    郑扬不是没脑的人，或许经办大案的经验不如他，但架不住脑好使，其实杨明礼勾结上石千同，借了石记的方便，陆路也好，路也好，能运农苗的地方，无外乎那几个，他能想到的，郑扬不是想不到。

    果然郑扬把讥讽的弧度拉平：“不跟你置气了。”

    他孩似的丢一句，谢池心说卫箴也没理会你啊，打了门，就是你一个人在生闷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