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闷的症状已经十分明显，怎么可能用黄芪？”

    卫箴不懂，郑扬却是多少懂一些的。

    他不通，但能听明白。

    张显说的那些什么补气升的话，他都听明白了。

    是以郑扬才倒气：“所以果然是在汪将军的药方里动了手脚？”

    张显说是，可又摇。

    谢池看的不明就里，略拉平了角：“大人又又摇的，那到底是不是方了问题，才导致了汪将军的突然死亡呢？”

    “方只是其一而已。”张显叹气，“我问过，照方上黄芪的用量，也不足以致死，至多一直好不了，而且补气过盛，更容易让汪将军腹满闷，整个人也只会浑浑噩噩的，难以痊愈而已。最要的，还是在药渣里——”

    他一面说，一面拖了音：“汪将军昨夜里服的药，药渣留了来，问了煎药的才，说是突然事，他一时也没顾上，才留来了没来得及理。”

    卫箴挑眉看他，没着问，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张显这会儿也不拖拖拉拉了，一脑的说与他们听：“一则昨夜的药里，黄芪的用量被明显加重，二则药里多加了一味药方上没有的玄参。”

    郑扬一震：“玄参？”

    张显，卫箴却扭看过去：“郑公知？”

    郑扬说是。

    他当然知了。

    黄芪和玄参……本就是功相克的东西，当年……当年徐娘娘，也用过这样的法。

    他底惊惧闪过，却掩饰的很快：“黄芪温补补气升，玄参却微寒又滋降火，二者功相克，本就不能一起药。如果汪将军是没病没灾，壮，偶尔服用，倒也无妨，至多不适，调养些日也就过来。可偏他缠绵病榻数月之久，早就拖垮了，再加上……”

    他至此才明白，幕后之人的用心歹毒。

    郑扬略合了合：“他之后用的药方，一直都在服用黄芪，前面也说了，汪将军多半有之症，期服用黄芪，只会让他病加重，更不要说，昨夜一剂药，还加重了黄芪的药量，一碗药了肚，哪里是治病，分明是命的。”

    那又是谁，使这样损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