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如今还有些惊魂未定，听得陆南石这么问，有些迷茫，“不……不寻常的事？”

    “我走到潭边，就那么静静得坐在河边的大岩石上，一坐就是两个小时。我当时就想，如果我能有个儿，王成祖是不是就不会和我离婚了。但我也就是想想。前两年我去医院过检查，我生琴琴的时候胎位不好，伤了。除非去省城试，否则是不大可能怀了。”

    “你想到什么？”

  他一叹，“周棉弟弟呢？还在吗？”

    赵雪面更白了两

    林阿婆摇，“不在了。他死了之后，他就恨上了赵家村。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不肯留在这里，没多久就走了。也不知现在去了哪里，怎么样了。从没回来过。”

    陆南石指着赵雪，“是因为她！”

    陆南石只看着赵雪问：“你仔细想想，你怀上这个孩前后，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可第二天，我就觉得肚不舒服。我爸陪我去医院检查，结果真有了，已经一个月。我当时兴地什么似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家在看闹，河面结冰了。我们这南方地带，潭还是活，冬天居然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甚至孩还能在上面冰玩。”

    林阿婆再次推搡陆南石，“你快走！趁现在还来得及，赶快走！我始终是姓赵的，当年也是看着她遭受这一切的人。甚至那会儿不懂事，还跟着其他人一起骂过她。她不让我走，是我活该。可你不一样，这事不该连累到你。南南，你快走吧！这是我们自己造的孽，你别我了。”

    林阿婆一顿，“啊？什……什么？”

    “婆婆，我不会丢你不的。”

    听他这么说，林阿婆急了，见陆南石不动，就对杜小平和保镖说：“你们还不把人拉走。这里危险着呢！”

    听到说关系孩，赵雪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蹙着眉苦思冥想。

    突然，她珠一震，“我……”

    这些林阿婆震惊了，赵建国夫妇也震惊了，“怎……怎么可能！这和我们家雪雪有什么关系，那会儿别说我们家雪雪没生，就是我和我们家建国也还没生呢！”

    陆南石哪里肯走，“婆婆，你别这么说。”

    “你们走不了，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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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们谁也不在意，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也只有这一件不寻常的事。这……这算不算……”

    可要说她就罪大恶极吗？自然不是。当时她还没有形成良好的三观，她的所有认知都是大人们给的。这不能怪她。

    “对。不要急，你慢慢想。这关系到你肚里的孩，想清楚了。”

    “我也不知这算不算不寻常。我只记得，年前我和王成祖吵架，回了娘家。那天晚上，王成祖又打电话来说，我没给他生个儿，要和我离婚。我心里气不过，挂了电话也觉得很憋闷，又正值要过年了，不好拿这事一直烦我爸我妈，就一个人去走走，散散心。”

    “我是走不了了。我们……”

    林阿婆当时才七岁，当然是大人们怎么说，她就怎么说，大人们怎么骂，她也怎么骂。要说她没错吗？当然不是。即便年纪小，即便不懂事，可了就是了。周棉的死未必没有她的一份在。

    这样的地方，谁还愿意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