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他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他舍不得删掉那么一卷孝经，就试着住烧酒方，集中力把它拖到盘外，果然就在空中碎成粉末消失了！而且这些文档的生成也有规律：如果连着翻页看去，就会生成连续的文档；如果看了一页或是几行字之后就闭上，这几个字也会生成独立文档，自动存盘。

    这些字他都认识！而且看着竖版的、写满小字注释的书，他居然一不觉得别扭，读书的速度几乎比从前看横版的简中文印刷文字时慢不了多少！

    这也比WIN10差不了多少嘛。他自得其乐地想着：虽然看书会生成碎片，有，但只要及时清删就好。将来把那几箱书慢慢刻盘里，什么时候用到就着名字打开，说不定还能冒充个过目不忘的天才呢。

    容也看不懂，他就仔细看了一字。写的是颜，可能是原年纪尚小，字还写不什么骨，但字丰腴，排列整齐密，算是不错，也并不难仿。

    第9章

    他看过的书页在脑生成PDF，一页接一页地向拉，并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样，每看一页就生成一份独立文件。他的睛和大脑就像扫描仪一样：若是看得清楚仔细，脑海里的文件就印得清楚；若是走观地扫视，文字就有有浅，他没认真看过的分就会模糊、缺字，甚至整个文字都不可辨识。但只要认真地重看一遍，清晰版的文字又会覆盖原来模糊的分。

    他穿越之前很少看繁

    把整本书翻阅到后，文档就自动命名为《孝经正义》，化成PDF图标，静静地躺了盘里。

    崔燮抿了抿，把剩的书摆好，翻开《孝经》一字一行地看了去。

    上次写的那张酒方和崔源写给谢千的信都排在这本书前面，却没个正经名字，而是用文档容的前几个字命名。

门“轧轧轧”地响了几声，崔燮以为他们走了，把伸窗外看了一，不想崔源又从二门来，站在院门喊：“我请了隔赵员外家人帮忙看门首，天黑就回来，少爷好好歇着，也别看书看得太晚。”

    他找原从小用的书箱，坐在床边脚踏上慢慢翻看，还真找一摞原抄的字纸，打就看见一句“所谓修在正其心者，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他记得《大学》里有一句“修其者，先正其心”，那么这摞抄的八成就是《大学》了。

    崔燮连连保证自己哪儿都不去，老老实实地把缩回了屋里。又过了一会儿，大门被人从外面“砰”地关上，这间小院才彻底清静来。

    那堆抄写的字纸底，却是一半新的《四书章句集注》，一八成新的五经原文，再往是略旧的《三》《百》《千》《神童诗》《时古对类》……还有一本翻得极旧的《孝经》，边上密密麻麻地用小字作了注。

    这些文档的命名规矩跟WORD一样吗？能删掉吗？别回来随便看个字就生成PDF，白占存空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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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燮试验够了盘的功能，就重新打开《孝经》，对照手边的印本查缺补漏。

    看来这孩的工夫都在孝经上了，难怪学习度让刘师爷鄙视呢。但是原既然读它，他也得往脑里印一遍，要是万一有人要拿这个考他，也能开PDF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