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掌柜不甘落后地说：“我那劣也曾在外面跑过几年行商，将来迁安这边书卖得差不多了，就叫他跑跑京里，一定能把咱们致荣书斋的名号在京城里打起来！”

    几个凑钱买了一的师兄也哀叹着一张图不知怎么分，买了四张还没集齐全的更忙着换图。

    唯有昨晚了趟崔家书房的赵应麟笑而不语——虽然他也只收了一张妖狐婉宁图，但在崔燮书房里摆了那几张等大挂画，他昨晚可是仔细地、单独地，看了好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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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师兄凑过来惊喜地叫：“你有华逸仙的？我有两张泰山神女的你要不要换？燮哥那图居然是随意封盒里，不能挑、不能换的，这要集齐四张图得费多大劲！”

纪，说起比他还要大几岁的学徒工却都是一副看待孩的神。可在场的谁都不会觉得这姿态可笑，反而只觉得他老成可靠。几个匠人互相看了看，同时应：“公宽仁，我们定会挑来懂事能的孩到咱们书坊里学徒！”

    崔燮也笑了笑：“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暂不着急。我估摸着这书只是之前宣传铺垫得好，一开售客人们就都来买了，往后不会一直那么火的。你们这些日多辛苦一，本月工银全翻倍，等这拨风过去了，我给你们着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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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燮到了学堂，还听到几个师兄抱怨他家的书太难买，他们午散了学疾跑着去买，店里的书竟已卖完了，让他们白跑一趟。抱怨过了，又问他家里有没有书，他们想直接跟他买。

    崔燮虽然是个不谈书画的好学生，可今天众生心浮气躁，都是他家的书惹起来的，免不得他也得跟着默一遍。

    岳师兄那些已买着书的也苦着脸问：“你家还有没有别的大图？我家小厮手气不好，连买了三张华逸仙的，能不能给我换张婉宁的和女鬼阿柔的？”

    满屋喜孜孜、飘飘然等着休息时继续谈论书中故事、互换画像的童生顿时都蔫了。

    放假自然是没有的。

    众人心中忐忑，猜测是不是先生也买了《联芳录》，看得上瘾，今天要放他们假。

    很快晨钟响起，打断了学生们不务正业的。林先生夹着书到讲堂，目光对着满堂书生遛了一遍，轻咳一声，冷然说：“这两天你们都有些心浮气躁，今天我讲什么恐怕都听不去了，那我也不讲了。”

    转天书斋开门后又是一抢购。

    林先生从夹的那摞书里拿两张抄得满满的墨卷，丢给刚才到找人换画的岳肃，严肃地吩咐：“你来念题，今天就默写这些帖经、墨义，有错的就等着回去抄书吧。”

    林先生教完了三个小蒙童，便顺着桌检查他们默写，有错的、卷面污损的便直接提起来，要他们回去把题目抄上百遍。

    好在他开始读书的时间短，背的四书还都新鲜着，这些日为学写八又反复翻过，经义都记得牢牢的。抄写时仔细一，该退格的退格，该避讳的避读，将字写得圆光黑大，不在卷上落墨，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查到崔燮面前，看着那张整洁如字帖的卷，他的脸才好了些，微微，说：“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样。不你们在外面有什么事，只要了学堂，见了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