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大人了。”

    捧砚也激动得两发红：“大哥，崔兴哥说你那神童的名声都传里了！天说你又忠义，又有才，要召见你，你可不是要当大官儿了么！”

    宋经历摇了摇：“那家人也什么都不知，只说是家主崔郎中接了圣旨，说天要召见神童，就命他们立刻来带崔燮回京。之前新秀才游街时叫他们撞见了，就循着路找到衙门这里了。大人可是要叫崔燮立刻回去？”

    崔燮担心捧砚，便跟学政告罪，要先过去看看。仁挥挥手：“圣上传召是正事，你安心过去罢，我替你跟迁安县的学官说一声，叫他们替你注学籍就是了。”

    俩人的目光都落到崔燮脸上，微带惊疑。但崔燮提前得了人提，心里有底，就显一派泰山崩于前而不异的气度。

    更何况那是构陷官员的大案，崔家不一定摘得那么清白。万一牵连到这边，他们父住在庙里就比在崔家名的宅里安全。

    崔燮又去跟学政和府城几位大人别，先去客栈收拾东西。

    因为是泮大礼的日，新秀才们结伴去试祝了，客栈空的，倒也没人来问他为何要急着离开。他让捧砚留来，替他跟同科秀才们说一声自己回家的事，略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了些粮和银，便跟崔家两个人上了车。

    崔燮的苦衷实难明说，只好说：“我还有个旧识在文庙外等着，也是十五六岁模样，个瓜帽，穿着大红袍，大人可否把他找来，我嘱咐他几句话？”

    宋经历：“你说的可是那个叫捧砚的？他不是你家小厮么？也正跟那几个崔家的仆人等在一起呢，就在府厅里坐着。”

    两个仆人说：“捧砚小哥放心，我们岂敢不心服侍大公。”

    京里来的两个仆人听到“先人”，想到崔郎中多年没回乡祭祖，打发去的人也一向敷衍，恐怕都叫这位大公知了，脸便有些尴尬。捧砚虽然还想去，却又听话听惯了，忍着想京的念说：“那我就回去，往后就劳兴哥、实哥照顾大哥了。”

    仁心底不免又夸了他两句，说：“你家里断不敢拿圣旨胡说，你去认一认，若真是家里人就跟他们回去吧。”

    他们父毕竟曾是崔家的仆人，京之后在崔家人面前总要低一，若那位崔郎中知了他们名的居安斋，还不知要怎么折腾呢。

    就真是崔家人，他也一个不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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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随着宋经历去了府厅，便看到捧砚和两个陌生的青年男坐在一起，三人都不怎么说话。他一去，那两人都立刻站起来，挤些谄媚的笑意说：“大公终于来了！皇上天恩，叫你呢，老爷急急地命小的们来接你回京，也好给你新衣裳鞋袜，教你的礼仪。”

    崔燮暗暗叹气，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知了。这是天大的好事，本该带你去看看，可是你爹在县里不知实，恐怕要担心。你就别跟我去京里，回去给你爹递个信，你们父这几天替我上一趟坟，再到庙里请几个有德的和尚，盯着他们念两千卷经超度先人，也算是叫先人共沐天恩了。”

    天要见他，可不光是召见神童，估计还要问徐氏诬陷官员的案。

    那两人了永平府，到没人的山路上才敢告诉他实话：“咱们夫人叫锦衣卫抓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