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把家里亲戚也接京来看看，顺便叫他们带人过来。叫她先到你家教两天，不行就跟着我家人回去，若两合适，你就留她如何？”

    一个丫把送过来，崔燮闻了闻，还真没什么香味，有些涩涩的青草味，简直不像是那么香的栀蒸来的。

    拿稀释还是酒稀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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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燮笑：“只得一个妹，外祖家虽也有几个妹，却都随父母在陕西，不会到我家来读书的。”

    这回的闻着……

    这个清清淡淡的，他拿来当男式香也可以。他收起那瓯香，把给妹妹找着女先生的消息告诉老夫人，陪着二老说了几句话，便回去后便抓着崔凉重试验。

    难是他蒸的办法不对，这么把堆在篦上蒸，里的油蒸不来？可他明明看着上浮着薄薄一层油的……又或者是味太了，稀释了才能闻香来？

    两人喝酒不多，天还未晚便分了手，各自回去。

    他犹有未尽之言，却不肯再说了，摇了摇：“七夕前后我就叫那位宋先生京，你且等等吧。”

    他了一碗汤给崔凉，重新设计实验，叫他把泡凉里煮，重了一瓶。

    两人说说笑笑地到那小店里吃了一顿，张斋又问了问他家有几个女学生，是只教一个妹，还是又有表妹什么的寄住他家。

    崔凉心里一松，拍着心说：“小的今日必定好好看火，绝不让它再蒸坏了！”

    他脑设计了几实验，闻着那也不甚叫人反的气味，反过来安家人：“这不是中途叫人坏了，恐怕是我的法有差，别冤枉了人。这回不好也没什么，回多试几回，总有好的时候。”

    不是说和油都是香的吗？他昨晚闻着……对哦，昨晚闻着也不是太香，真正香的是他院儿那些鲜和他蒸时冒来的蒸气啊！

    崔燮一个纯文科生，油也都靠蒙，比他不到哪儿去。想想他昨天盯火、接都用心，也知盯着放冰，其实整个儿程也都懂了，便拍拍他的肩膀说：“那今天你盯全程，我还得别的，慢慢地就得撤来了。咱们多试几回，实在不行就改别的，总有成的时候嘛。放宽心，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崔凉一早就知香蒸坏了，回去还挨了他爹一顿数落，晚上在小院怯怯地等着他，怕他责备自己。谁想崔燮完全不怪他，见面就说：“昨天可能不该把放在上蒸，咱们再放里蒸一回。”

    谁知到了上房，老夫人和那两个丫却叹着气说：“那不知叫谁坏了！你早上来时还一香的，哪知叫小松烟把送来给她们抹上，就变成一儿都不香，又苦又涩的怪味儿了！”

    崔燮到家后便将药篓收到书房，而后径自奔到上房拜见祖父母，一来把请到女先生的消息捎给妹妹，二来得看看他那油留香效果怎么样。

    他原先说要等几个月才有消息，崔燮真以为起码到年底了。如今听说过了七夕人就能过来，自然是大喜过望，拱手谢：“斋推荐的人自然是好的，哪里有不合适的！”

    崔燮讶然：“不香？”

    张斋垂笑了笑：“你倒是开通，肯请人教庶妹念书，一般人讲究女无才便是德的，连亲闺女都不叫她读书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