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用担心被叫到上台讲解，神稍差些也没甚要。

    只是到抄笔记时，不少人着额叹息：“什么时候居安斋能把你校改好的彩笔记印来就好了，省得咱们抄得这么辛苦，还不如你那份工整清楚。”

    崔燮自己还恨不能带个彩复印机一块儿穿过来呢，只呵呵一笑：“我倒也想叫他们印，可这是祭酒大人的讲义，咱们作学生的岂能私印？”

    ……

    几目光穿过教室隔墙，落向率堂：“听说费举人是司业大人的族侄，如今又正跟着司业念书……”

    万一他能跟老师说说，许他们私传印笔记呢？哪怕印不成邱祭酒的，能印费司业的也是好的啊！好歹他们昨天一起评过诗，一起叫谢助教堵在屏风后面，险些被抓，也算有了。

    反正崔燮是被抄、被印的那个，就没掺和这事，有时间就抓补眠，起来接着听林监丞讲诗经的“兴”“观”“群”“怨”四。

    晚上回了家，崔燮就急召来崔启、计掌柜和店里的帐房算帐。

    帐房的先从投算起，在素笺上写一样样投：“这两天租园、雇人打扫、服侍、布置灯火、桌椅、彩帛装饰、请女、戏班、小唱、女先儿、说书先生、置衣装、打面……共了近三百两。我还当这笔钱投去也赚不回什么，得咱们自掏腰包买个名声，却不想光租租客舍给游人，租摊位和灶给那些卖吃的，带卖些咱们家从庄里的鲜菜，自制的茶、心，就把本钱都赚回来了！”

    之后便是崔启翻着投票簿报帐：“七月初开始预投，这七天的工夫，可说来买过咱们装版三国的客人都来投遍了，才收着一千五三十余张书封票。晚间人都回城了，就只那么百十号游园的人，就又投了三百张，这就是近一千二百银又帐了……”

    他叫帐面上这些数字震得直气，又有些纳闷地问：“这般好用的法，公怎么不叫他们白天就用？”

    白天……人的妆容不禁看哪。

    崔燮笑了笑，摇：“你晚上也看了那五位人场的歌舞，若在白天，演得这样惑人的气氛么？何况白天人虽多，却是看闹的多，钱的少，肯晚上留宿城外的才是有钱有闲的人。”

    晚上能城在别人家园睡的，除了导师和评委们那样有人请客的，就都是常在脂粉丛里一掷千金的浪，他们才是真舍得钱捧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