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兵刃，只是院小儿，不好舞开。”

    刘允寿惊喜地叫：“真能练啊？我来之前还以为你们文人家规矩大，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只能坐在家里念书呢。那我明天早晨找你练武成不成？”

    崔燮笑：“我那院儿里人多，我叫人把兵架搬到客院里，明天早晨跟你练一会儿再上学去。”

    秦太太拉着侄儿念了几句，叫他别搅扰崔燮念书，又对崔燮说：“你别太着他，我们过来只为了看看你过的好不好，恐怕待不了太久，这几天别叫他折腾了。过两天我们还要回老家扫一趟坟，看看老刘家的祖宗和你娘，年前就要赶回家，回再叫你表弟来多住些日。”

    崔燮虽然是一次见着刘家的人，跟他们又没有真的亲缘关系，却不知怎地就觉得和他们打时心里痛快敞亮，不用费心琢磨怎么关系，自然就能亲近起来。

    他起施了一礼，诚恳地说：“我年底怕是回不去了，还请舅母和表弟替我看看母亲坟茔，外甥在此多谢了。”

    秦太太一把抱住他，怜地说：“我当嫂的自然要去看看小姑，寿哥也该替他兄弟们去给姑母磕个，你这孩还谢什么。”

    榆林距北京一千多里地，他们乘车着走也得二十来天，又要回乡一趟，能留在京里的时间确实不多。崔燮这几天早早起来陪表弟练一趟武，从国学了课也不再补课，抓时间陪着舅妈和表弟逛遍京城，白天还叫人带他们去城西戏园看自己搞起的三国戏和肃捧红的《西游记》。

    秦太太买了不少时兴的衣裳首饰，又从崔家的胭脂铺买了胭粉、线膏、新的桃影和紫粉影。结帐时崔本说不肯要亲家太太的银，却叫她了过去，照顾外甥家的生意。

    刘表弟对容不大兴趣，却看戏，看完《西游记》兴奋了一午，拿着竹杆在院里当耍，大晚上的还跑到崔燮院里要和他对练。

    崔燮彼时正因为月考将至，题得脑袋发僵，给崔衡搞着《大诰》卷解压。刘表弟从外面疾冲而至，提着兴冲冲地来叫他去练武，吓得他手顿了顿，一个墨重重地压在了纸上。

    刘允寿也吓了一，看着卷上那滴显的墨，担心地问：“我坏了你的文章了？我不是有意的，表哥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