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面笑说：“我舅母和表弟前两天从边关来看我，吃饭时盛赞谢兄家酿的好酒，我这不是厚着脸上六上来讨几坛，给他们带回家去。”

    谢瑛垂眸看着他的手指，缓缓啜了茶，笑：“几坛酒而已，遣个人来拿就是了，又何必你亲自跑一趟？现已了冬，外面天又又冷的，可不是秋间好门的时候了。”

    他吩咐随侍的小厮多添几个火盆，再拿个手炉给他捂手。待人都去了，才摸了摸崔燮的冻得发白的脸颊说：“怎么这样不知惜自己？京里有好几路都结了冰，万一车打了，撞伤了你呢？”

    崔燮侧着脸朝他手心里蹭了蹭，笑：“不是天越冷越显得我诚心么？我又不是真的为了酒来，多半儿是为了见见你。”

    谢瑛泛起意，手心发，熨着崔燮脸颊慢慢了起来。这些日因不知有没有厂卫盯着崔家，两人都不能安心约会，难得见这一次面他也舍不得错过，索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着崔燮脸说：“也就这一阵不方便，回得了机会，我也去你家一趟。”

    崔燮抓着他的手叹：“回也不知能到什么时候，百还找了计掌柜来跟我通气，说是里排演新戏时，要借计掌柜帮他设计效果呢。”

    谢瑛知他的本事，什么三国五大选、什么西游记，都是他想布置的法，只是动手时给别人罢了。肃找计掌柜通传，还是就是得占上他的工夫这些事？

    他本来学业就忙，又要这些杂事，可别熬坏了吧？

    谢瑛不禁皱了皱眉，捧着他的脸劝：“里的戏不比外，动辙都是大手笔铺排。虽不曾满场香烟动，却也有在台上放烟火以示仙迹的，看着也似神仙手段。那些教坊司会的也不少，你只帮他们指个方向，叫他们自己琢磨便是，千万别太费心力。如今天冷了，正是寒邪容易趁虚而的时候，顾好自己的要。”

    崔燮一双只能看着他，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地，笑着了：“我也不去见他，也不盯着他们布置，累得到哪儿去呢？回他把台本给我，我就写一份建议，让他们挑着合意的就是了。”

    谢瑛的脸慢慢贴近，在他眉心亲了亲，低声吓唬他：“你自己在意些，这们冷的天也别到跑。若真累病了，我就把你接到庄上养病，一冬天不许你门……”

    他的鼻息在崔燮眉心，得他忍不住朝后仰了仰脸，全都战栗起来。他想保证自己不会生病，谢瑛的双便压了来，把他的保证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