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右手摸着后颈，转说：“从、腰到颈就这样拉成弓形，绷，两脚抓地，要有力撑着才不至摔着。不过初学者就容易过于张，不敢后仰，以至脉不能抻开……”

    他绕到崔燮后，伸开双手接着，叫他朝后倒来。

    “不要绷得太，放心往后倒，我会托住你。要是靠你自己慢慢儿试，不知试多久才能仰到合适的地方。”

    崔燮笑着应了一声，闭上毫无压力地就往后倒。本该托在他背后的双手却在此时让开了，崔燮上半在空中晃了一，稳稳当当地跌一个结实的怀抱。

    谢瑛低看着他，嘴角笑地说：“不必弯到这么低，我托着你到合适的位置。”他便叫崔燮放松腰背，托着他的肩上举。托到适合的位置，一低恰好吻上他眉心。

    崔燮看着他压来的脸庞，只觉着这一屋的烛光都照到他脸上，映得这个人这么光彩照人，叫人看一就会被摄了魂似的。他不禁微微阖，向仰，费力地、又好像轻飘飘地，吻住了他的双。

    两人是背对着窗站的，从外面只能看到谢瑛抬手扶着崔燮，摆虎扑式里仰的姿势，听到他严肃的教导声：“你那师弟年纪还小，骨，脚也不稳，练习时叫他不要贪多，只仰到这里就够了。回你也叫他练练站桩功夫，脚稳当才是一切武艺的基。”

    崔燮咬着牙低低地说：“也得练练腰力。不然这样的姿势，一站不稳，就不知倒到哪儿去了。”

    光只这第一式，就练了半个晚上。

    谢家小厮们送请崔燮沐浴时，还好意提醒他：“崔公这些日怕是忙着科举，耽搁武学了，原先练剑时却没这么费力呢。这武学也是要天天练的，公念书辛苦，多跟我们大人学学，于大有好哩。”

    崔燮笑得意味：“小哥说得是。我也知该多多练武，只是平日又要上学，又要去老师家念书，早晚难得工夫。这回来练了才知自己的武艺退步，往后可得常来向谢兄请教了。”

    五禽戏足有五式，起码得学个五天十天、十天半月的不是？崔燮如今武功底都要叫科举耗空了，拳脚总不到位，得空就往谢家跑，拳法不说，腰力也不少——不至于叫人一碰就的要弹起来了。

    练武之余，谢瑛也给他讲讲朝中形势，天与大臣们的好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