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瑛扑哧一声笑来：“不用，那些戏他们都看的烂熟了，自己上台都能唱了。你还是该怎么待他们怎么待他们，也让我看一天新鲜戏吧。”

    崔燮有些意外，拿着那沓选票说：“千们也争这个？我还以为你们锦衣卫的大官看不上我们这些小书铺的活动呢。我还想让他们拿这些选票当园的门票，他们不会因为票上人不是自己支持的，不肯要吧？”

    谢瑛听说他要请锦衣卫坐镇，十分痛快地就答应了：“你便不请，他们也都要去。不过我在镇抚司都听说他们为了三国第一名将是谁吵翻了天，恐怕到了你那园里也安抚不了人，自己倒得先打起来。”

    计掌柜罗嗦着提醒他已是今科状元、朝廷大官，切不可再以平百姓自居了。崔燮“嗯嗯啊啊”地敷衍着，找他要了几十张单印来、准备明晚卖给投票客人的彩图，收拾东西便往谢家去了。

    谢瑛比他可温柔多了，而且又不像他自己试验时那样总想省着沤，用得大方极了，当时也不怎么觉得痛。

    谢瑛简直想把他自己怀里，只碍着外间有人在，只轻轻咬了他指尖一，应：“明晚你别把锦衣卫单安排来了，不然我不好独自走开。还是像上回那样，趁他们都在

    笑了一阵，他又想起正事来：“明天的题诗会是要开到晚上的，谢兄你能不能来？我再也不用上学了，咱们晚上找个清静地方好好叙旧……”坦诚地叙叙旧嘛。

    崔燮了：“我跟计掌柜待好了，拿这些票的都是锦衣卫，给你们单辟一个院休息，回再叫人包几场锦衣卫戏……”

    谢瑛斜欹着凑向他，拉过他的手贴在前，温存地低声问：“你不疼了么？”

    而且那被人彻底剖开、完全看清、掌控的觉说起来有些羞耻，可在那个时候就像是一异样的兴奋剂，让他在羞耻和快意间徘徊。心中越觉得羞耻，越是不可抑制地近兴奋的极限，而且看到谢瑛那张布满红的脸庞，他就克制不住地激动……

    崔燮简直能脑补那些锦衣卫滋滋地看着自己的漫画、戏剧，恨不能去跟着演的觉，也不禁笑了起来。

    他单是想起那画面，呼就微微急促，手顺着谢瑛的游走到脸颊上，拇指着他的嘴，低哑地说：“瑛哥，明天你别带你家人，晚上题诗会之后咱们包个清净院，就咱们俩安心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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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看到谢瑛那样舒服的神，就算他不去占有这个人也甘愿。

，哪儿有心思给他题字？何况依他状元的份再给锦衣卫写这些东西，政治上就说不清了，忙摆摆手说：“这不是近日居安斋常有客人争执，蒙巡逻的锦衣卫帮着平了几次事吗？这些画就以居安斋的名义，题诗会上给他们，谢他们这些日在京中铲除恶，叫咱们好百姓能平安买卖。”

    谢瑛拿过彩图看了看，只见里有吕布、关羽、张飞、典韦、赵云……都是那些最受迎的武将小像。随手收起两张关羽的，剩的才搁回纸包里，对崔燮微微一笑：“他们正为这些名将镇日争吵，明日去投票的人不会少。明日拿着这图就能黄家那园不是？我到衙门里看着给他们就是。”

    早不疼了，总疼着能考上状元么？何况时也不是很难受……至少不光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