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砺罂。若早些将此事告知你，未免计划生变，你多半会为了取信于砺罂而除掉我。”

    沈夜不置可否，“话虽如此，你又怎知本座不会与你合作斩断矩木和砺罂的联系？”

    萧昊笑了笑，回：“沧溟和矩木已为一，你要除掉砺罂，势必要毁了矩木。且不论你是否能看着沧溟去死，矩木被毁月城势必崩塌，为了城中百姓，你绝不会这么。”

    沈夜沉默了片刻，唤：“初七。”

    带着面的青年现在他后，恭敬而又虔诚地献自己的忠诚：“主人。”

    “阿昊所说，去跟着那群人。”

    “是，主人。”

    萧昊目送他走远，淡淡：“你破开伏羲结界不似我这般轻松，且大祭司亲自城，砺罂定会有所怀疑，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沈夜冷冷看了他一，回：“本座想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拦。”

    萧昊摇了摇，“你这又是何必，我方才已同你说得清楚，你也知华月中那人不是谢衣，问一遍不够还要再问第二遍？是初七不够听话，还是大祭司明知结果却非要撞那个南墙？”

    “……”沈夜没有答话，背对着他们默然良久，才：“暌违多年，心绪难平罢了。”

    萧昊：“我答应过谢衣要藏好他，自不会让他落你手。我会提醒他不要多余的事，也请大祭司看在我的薄面，当不知华月带来的消息，可好？”

    沈夜看了他一，勉妥协：“你动作需快过本座。”

    萧昊：“自然。”

    偃谢在界行迹暴，萧昊也不敢赌沈夜真见了偃谢会什么事来，安全起见，还是先将偃谢藏帮会领地比较稳妥。

    他于是连夜给偃谢发去了密聊。

    “……去捐毒，也是为了确定一个答案。”偃谢在另一边回。“知晓你无事，我心可以安了。”

    萧昊糟心这师徒两人都是固执至极的主，无奈：“那个答案，你心中不是早就有数了吗？”

    偃谢微微一怔，复看向自己掌心的纹章。

    大偃师谢衣，每一件作品，都会留自己的纹章，无一例外。

    他手心的这个纹章……

    再如何相信，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最好的证明。

    他沉思片刻，缓缓问：“我……该如何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