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羽犹豫：“……也许神明也有神明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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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女妹妹和包都说巫山底那座殿里有昭明剑心，希望师父能再等我们一会儿……很快……我们就去月城……”

    趴在乐无异肩上的包琴爪一，险些直接掉去。

    乐无异了，“禺期那么在意那个人……剑灵对他来说一定也很重要。可我不明白，昭明的主人既然是伏羲，既然剑灵一直在以伏羲的命令毁灭断魂草，为什么伏羲作为神明，不亲自解决月城中的人？要纵容他们继续躲在城中坏事？”

    悭臾于是把当年为了将琴从神女墓中来、撞塌了这里的事默默咽回了肚里。这地方面生着许多草，同阿阮生得一个模样，他们从神女墓中逃脱之后，原本沉睡在神女墓中的阿阮的那颗

    乐无异等人于是开始寻找昭明的其余碎片, 试图用它来对付月城。

    他顿了顿，接：“然后，我走院，看到他背对着我，站在架……风过，突然就谢了，纷纷扬扬飘落来……他回，笑着看向我。……然后，他对我说……”

    乐无异摇了摇, 垂首：“这两天, 我常一个梦……”

    “我梦到小时候……那时家里宅刚修好不久, 什么都是新的……我拿着那把断掉的木剑, 在街上边哭边走……我心里模模糊糊知, 要去一个街角，见一个着面的人……可我走了很久，都没能找到他……天黑了, 我只好回家。”

    他那条小黑蛇惭愧吐人言：“……惊扰姑娘清梦，抱歉。”

    “其实我知，这么久都没有留任何联络线索，师父可能已经……”他止住言语，神有些落寞：“寻找昭明，去月城，不仅是为了师父，也是为了禺期和包，为了我的故乡……还有那些被月城害死的国民……”

    阿阮带着他们到了她梦中的地方，指着那底的殿：“就是这里了。唔……我隐约记得，原先这座塔是在山上的，不过后来有一雷从天上劈来，一条大黑龙撞过来，把山峰都撞断了，然后山峰就和这个殿一起，整个儿掉了里。”

    闻人羽知乐无异心不佳, 默默上前：“谢前辈虽一直没有消息，可这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

    这一路上生离死别, 义抉择，人事变迁, 原本快意仗剑江湖的旅程, 不知何时也变成了这般模样, 惹人徒生慨。

也和月城的人脱不了系。

    “他说……‘我再也回不去了’。”[注]

    这段时间他们早就习惯了悭臾，阿阮立刻摆摆手：“你跟我歉什么呀，真奇怪。”

    “……”闻人羽想要安他，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无异从前是那么光的一个人，但时至如今，他们也都不再是旅程开始时候的那般模样。

    他慢慢握了拳，“因为自己的不幸，就理直气壮去害别人，引发人界祸……这样的事，怎么能够原谅！”

    巫山，神女墓。

    “你说的没错，”闻人羽住他的肩，开导：“正因为他们躲在伏羲结界之中，才能这样有恃无恐。他们掳走昭明剑心之灵，想必也是为防范有人借助昭明之力妨碍他们。但禺期前辈说过，昭明剑就足以破开伏羲结界，只要我们能到达月城，不是谢前辈还是昭明剑灵，都一定能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