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杨煊又这样说。

    “我觉得是。”汤君赫看着他说。

    杨煊抬看向他，他觉得他弟弟好像哪里变得有跟以前不一样了，尤其是看人的时候，以前他喜从往上抬着睛看人，神直白而赤，而现在他颌微抬，那直勾勾的神被微耷的遮去了几分，反而莫名生一勾人的意味。

    虽然对于汤君赫最近的行径一无所知，但杨煊还是察觉这很特别的变化，他伸手扳过汤君赫的，左右看了看，用一审问的语气低声问：“你最近去哪了？”

    汤君赫地想到自己最近的行踪，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看人的方式发生了变化，还以为自己的计划败了，他的神里闪过一丝惊疑，努力作平静的神：“就在家里……”

    他一惊慌，反而掩去了那勾人的神，杨煊有些晃神，一瞬间以为自己刚刚产生了错觉。

    第六十二章

    杨煊将扳着他的那只手收回来，又问：“刚刚怎么来的？”

    汤君赫如实待：“我说我回屋睡觉了，他们刚又去厨房了，我就趁他们不注意……”

    杨煊饶有兴味地看他：“就在你妈底？”

    汤君赫了，又将手伸到杨煊前，手心里放着那盒别用意的面霜，神闪闪烁烁地透试探的意味：“哥，我还把这个拿来了……”

    一切都不言自明，杨煊看一那盒面霜，又看一汤君赫黑亮的珠。他脑中闪过近一年前汤小年在门给汤君赫涂面霜的画面，原来当时他的判断是错误的，这十年来他弟弟没有成妈妈边的小公主，反而变成了一个随时可能会跟他叛逃的小恶。

    客厅里，杨成川和汤小年从厨房里来了，隔着一层实木门，两人的谈笑声不甚清晰地传杨煊的房间里：“……得了杨成川，你也别老说我的教育方法有问题，有本事你别跟别人嘘你小儿考了全市第一啊，前天陈兴还问我这件事呢，一听就是你跟他说的……”

    “你得说这还是基因起了主要作用，你别瞪我啊，没说光是我的基因，咱俩的基因联合行了吧？”

    “你小声，”汤小年压低了声音，“君赫正睡觉呢，别扯这些。”

    杨成川失笑：“我这话有什么问题吗？君赫过这个年也17了，都快成大小伙了，你还天天拿他当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