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如果他们不能自己控制自己，总还会复的。我们的药品目前很张，没有必要浪费到这人上。”

    他说的话毫不留，但是所有人都对他很信服，所以当顾臻这个决定之后，大家也都因此松了一气，仿佛自己也已经了决定一样放松来。

    顾臻其实有生气的，所以他向负责人要了两家机构的名单，虽然一时还没有功夫想如何教训这无良机构，但是心里已经给它们记了一笔。

    他觉得可以找私家侦探调查一对方是不是还有其他违规作，然后向有关门行举报或者在新闻上曝光。

    但是这是其次了。

    他转问起了负责人关于那六十八家拒绝使用Dr.唯心主义的机构的问题：“剩不愿意订购药品的机构是什么原因？实验效果不好？”

    负责人叹了一声气，回答：“不是。我们找了几家比较大型的医疗机构私了解，主要有几个原因，一个是对方认为我们提供的案例之中真正拥有参考价值的是医案，而相比起医案来Dr.唯心主义不过只是个缀。对方的意思是会保留医案作为参考，但是不会采购药品，因为觉得药品的作用不大。另外有两家表示，目前我方提供的所有案例，都至少要求两名心理医师，一名眠师共同参与治疗，而且要求全程跟踪病，这对于医疗资源的消耗要求太，属于一般的医疗机构很难承受的成本范围。很多医疗机构本没有专业的眠师，而且大分病人支撑不起这档次的医疗费用……还有三家，暗示我们的药价格太低，不备‘作余地’，所以最后决定不行订购。”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负责人的态度比较张。接到目前为止，研究所里面的众多工作人员对顾臻的行为作风也已经比较了解，除了知他行为老成，事周到之外，也知了这位老板是个事非常严谨，且为人十分正派的青年人。

    因他正派，负责人担忧他会生气。

    “……等，我没有听明白。”顾臻开说，“我们这边的价格虽然低，但是药品暂时并不对外售，即使售也绝不会以同样价位，应该给他们留了充足的盈利空间才对。怎么会‘缺少作余地’？”

    负责人迟疑了一，才说：“我认为对方的意思是‘药品采购门缺少作余地’。”

    顾臻顿时听明白了——这是明目张胆地在要求拿回扣啊。他一时倒是有被气乐了，开说：“给他们吧。”

    负责人一愣。

    顾臻说：“把药品价格往上提几个百分，多来的那几个百分就全当作回扣给他们。他们要多少回扣我们就给多少。反正羊在羊上，只要他们敢拿，我有什么好不敢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