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会鼓捣机括，还是个几何天才，没上过学就知垂直平分线。”

    他朝斗途递了个，后者立刻会意，钻船舱安排仙人们找岛去了。

    “然后就以讹传讹，变成了你们今天听到的样。”青衣整只蛙沮丧地蜷成一团，“我们真的没有伤害过鲛人，你们过来兴师问罪，我们也很冤枉。至于那些游戏都是妖界的游戏，人类可能觉得非常不合理，可是……从来没有妖跟我们说过不好玩啊。”

    李一泽有些痛地敲了敲太：“那鲛绡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上面法术封禁？为什么那些海市的妖都会变得那么疯狂，不是你们在鲛绡上动的手脚？”

    “法术封禁确实是先生的，”青衣了鼻，把泪又忍回去了，“因为这两年他的越来越衰弱了，支撑海市那么大的幻术已经非常困难，如果有人在海市使用法术，很可能会对他产生扰，让他的幻术失效。”

    “起初我们只是劝客人们不要动用法术，立牌写警告什么的，但总有一些客人们难自已，一激动就克制不住。后来先生没办法，就想到让所有不妖还是人都穿鲛绡，在鲛绡上面功夫，于是再也没有过事。”

    “至于你说的会发疯，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青衣抬起看他，“其实不止是那些客人，连先生自己有时候都不太正常，总是那非常吓人的表，也许是他的绪影响到海市的人，只能等他冷静来以后自行缓解，所以我当时也没办法。”

    “他的绪会影响到海市的人，”李一泽轻轻捻着手指，“也就是说当时对妖丹的渴望，并不真正是那些妖的意愿，而是他自己——不过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们没事，我跟彭彧也没事，难这东西还能随机取吗？”

    青衣回答不上来，只好把抱得更，哭丧着脸说：“我真的不知。”

    李一泽并不想哭小孩，只好不再继续追问，朝他一伸手：“把给我。”

    青衣本能以为他要“红烧大蛤蜊”，吓得往后一躲，用死死地护住河：“我死也不会给你的！”

    李一泽：“……”

    说得好像说不给就能不给了似的。

    他忍住把他们一锅炖了的冲动，指尖凝聚起一缕青光：“我可以给他疗疗伤，让他恢复得快一些——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青衣：“……”

    小青蛙面扭曲，心挣扎了好半天，才犹犹豫豫地把递给对方：“那你轻……轻。”

    李一泽不是很能理解治伤还有什么轻与重，把在手里掂了掂，觉得这个份量很足，吃起来一定很，就是不知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