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山神比划着手说：“那她回来了我再回去。我现在也可以练习法术，你看我超厉害的。”

    江风想如果是与山神有关的事，小山神在这边能帮得上忙也说不定，就没着他回去。

    小山神这两天过得兢兢战战。

    原本想最大限度地缩小自己的存在，让江风暂时忘了他的存在，就刻意安静来。饿了不说吃饭，冷了不说加衣。晚上江风要是不他，就很自觉地爬到沙发上去睡。

    过了两天，才终于发现江风的意思，整个人又放飞了，拉着他去买新衣服跟书包。

    正好，学校导师生病了。

    住院期间，江风拿着论文过去找他签字。

    对方看着形容憔悴，四肢乏力，整个人好像大病过后的劳损，偏偏医院查不原因。看江风现，哪敢不签？刷刷几笔，一次归档。还特意跟答辩团的其中一位老师打了招呼，让人到时候方便放，带他一程。

    张羡慕得牙泛酸，可惜现在改名江风已经来不及了。

    解决了答辩，江风又开始无所事事起来

    他这边的重要调查陷僵局，准备使用终极手段，让孔溯帮忙，利用量，发个失招领，看看有多少人见过这幅画，或者是画上的人，再整合线索行探查。结果古董店老板那边却先有了新发现。

    “找到了！这个应该是。”老板笑得脸都要了，“这圈就是小哈，我托朋友问了一遍，最后发现我们竟然认识同一个人！他跟那家人两年前还有联系，手机里留着个号码，说是保持接通的。我这就打过去看看啊。”

    他怀揣着希望了那条记录。

    当提示音停止，对面发了个困惑的“喂”的时候，他简直要起来。

    老板咳嗽一声，对江风比了个手势，冷静来开始对话。

    “喂，您好。是这样的，十年前的时候，您在我这里卖过一幅画，画没有题名，上面画的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女孩儿……”老板又说了些细节，让对方辨认：“请问还记得吗？”

    对面沉默了片刻，才问：“你是谁吗？”

    老板：“我就是那家古董店的老板。请问这是您的画吗？”

    对面问：“是我画没错，但是我没卖啊，我当初捐掉了，让他们捐给非盈利的博馆。所以你是从哪里买的？哪家慈善机构这么缺德？”

    老板：“……”

    他说怎么就找不到呢，原来是记串了。

    老板尴尬：“这个呢，我是辗转手的，它的来源究竟是哪里我也不知。现在有人想找卖主……”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