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人家又没让你去，不就问你个地名吗你瞎扯？”

    柳玉说：“五六十年代了都，那时候有连衣裙，有工装，有衬衫了，时髦的人穿西装的好吧？很少有人穿这衣服了。往前数二三十年，抗战的时候，有可能。”

    “其实我也不是很缺钱，我们日过得好的。”柳梦红一门就先开说，“就是你说要找人，我们想或许可以帮帮你。”

    柳玉示意：“坐吧。”

    柳梦红笑：“我就说嘛，这个人的穿着气质跟我们家完全不一样的。我们那村以前穷得很，连私塾学校，都要去另外一个镇里上，怎么可能会穿这样的衣服？这本不是活的衣服，不会穿这个的。”

路赶去。

    柳梦红：“我都不知他是谁我怎么跟你说啊？你不要打我的岔，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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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风直接拿了一张宗策的照片给她看。

    她嫌弃地翻了个白，继续说：“我妈说，那画就是我太公画的。那时候是五零年代？还是六零年代？反正就是最穷的那时候。这个人，来了我们村里，帮了我们什么忙。当时村里就我太公跟人学过画画，所以为了谢他，为他画了一幅画，之后还一直挂在房间里。”

    柳玉从桌上拿过镜着，说：“你都没跟我说过。”

    柳梦红不悦：“啧，你老跟我杠嘛？怼我一句你就心里痛快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吵吵，这我家的事我懂还是你懂？真

    两人看着要扯远，江风问：“这幅画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柳玉：“电视里也有真的嘛。”

    “我不知。”柳梦红说，“我妈当时说得不清楚。她现在已经离开了。”

    江风：“所以他是什么时候去你们村的？三四十年代。”

    江风：“谢谢。”

    夫妻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一个叫柳玉，一个叫柳梦红。都已经五十多岁。目前家条件还算可以，以前靠着经商起家，现在衣无忧，在家休息，偶尔会去儿的店里帮忙收银。

    “是我家里一直留来的，我都不知他是谁。我整理乡旧东西的时候，就把它带上来了。它一直挂在我们家对院的那个厅墙上。我们老房嘛，就是好几人，中间有一个大空地的，你知那构造吗？”柳梦红说，“我以前以为他是我们家亲戚，可能是我太公或者更早的谁，结果我爸妈说不是啊。”

    这还能有什么疑虑？柳梦红惊呼说：“哎哟，真像啊。遗传的基因真是神奇。这么多代了还一模一样的。”

    小山神顺势抓在手里，没吃，跟着说：“谢谢。”

    对方不在A市，距离有将近四个多小时的动车车程。江风到的时候，对方还特意开着车，去车站接人了。

    江风：“那村的位置在哪里？村民可能有人还听说过。如果是五六十年代的话，或许还有知者活着呢？”

    柳玉这把年纪的人，都很喜小孩儿。看小山神乖乖坐在一旁，拿起桌上的东西逗：“来，给你吃，多吃。”

    小山神着着，靠自己蹭上沙发。

    柳梦红说：“能不能问一句，画上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画作的主人，是一对夫妻。

    柳梦红：“是啊。”

    两夫妻对视一，柳梦红说：“我是真不喜那地方。我年轻时候奋斗的目标就是离开，然后再也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