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翻了翻，最后停在柳方平的班级照片上面。又把照片拿起来，面留着他自己当初写的笔记。

    班主任拍了脑袋，想起来：“对嘛，就是他，我对这个学生记得非常清楚的，只是对不上那张脸。原来是柳方平啊！”

    他说：“他以前的确是很调的，还经常逃课去网吧。不好好上课，要么看课外书要么就是睡觉。我请过好几次他的家，到后面他家都不来了，只说让我狠狠打，把他教乖。哎哟我哪敢呀？罚可是要吃分的。”

    班主任说：“是后来有一天，他在堂排队的时候，因为有人在前面他的队，他很生气，然后一拳把别人鼻给打骨折了。那学生家里有背景，事闹得大。叫了双方父母，好好商谈赔钱，最后柳方平被暂时留校察看。我们学校，那个年代的分，是没那么快记档案的，只要初三的时候表现好，能消。他那时候回家呆了一个多月。改变就是那一个月里发生的，回来之后，整个人都有不一样了。”

    班主任：“神态、语气、神，跟以前比起来有陌生，但变化还不算很明显。慢慢的继续改。以前我们老师本不敢骂他，可是在那之后，怎么教训他都没有反应。他开始非常努力的学习，每天晚自习都在看书写字，能安安静静坐上好几个小时。作业什么的都在写，成绩提升飞速。”

    江风：“这转变，您不觉得奇怪吗？”

    “觉得啊。但我们老师都是相信学生会顿悟。”班主任说，“然后有一次，他忽然跟我说，他说他被他爸妈控制了。哭得特别厉害，还抓住我的手让我救他，说自己快受不了了。”

    班主任抿了，回忆当时的况，逐渐清晰起来：“我当时以为是家暴，上给他报警。结果警察来了，家也请过来了，录供的时候，他很平静地说是我记错了。这怎么可能？就忽然变了一个人，大变样的那一。我说这孩有前途啊，演技贼贼的，可也很生气，他这不是唬我吗？警察走了之后，我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他说想试试老师是不是真的会关心学生，还说我是个好老师。你说这孩……他真是。”

    江风：“这样的事，之后还有发生过吗？”

    “有的。”班主任犹豫了一，补充：“可是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楚，可能跟我得梦串起来了。”

    江风：“我明白。您只照您记忆里的来描述就可以了。况我可以自己判断，不用担心。”

    “好。”班主任于是放心地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