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平笑了一，没打招呼，直接从江风边走了过去。

    小山神在旁边大声喊了一句：“你好！”

    柳方平终于装不去了，转过来：“你们是昨天去我家里的人是吧？你们好。来找我有事吗？”

    江风：“你有事吗？”

    柳方平：“我非常好。”

    “我问的不是你。”江风说，“我问的是真正的柳方平。”

    柳方平面搐了一，整个表显得割据而诡异。

    他还是礼貌说：“对不起，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江风：“找个地方坐来聊一聊？”

    柳方平快速指向楼上。又对旁边的服务员：“告诉他们。接去任何人都不要到我的办公室打扰我。”

    “好的。”

    三人来到办公室。里面有一张棕的沙发，面对面坐。

    柳方平难以抑制地屏住呼，希冀地看向江风，跟着再次收敛。

    江风靠在沙发上，仔细看着他，还是看不异样。说：“我不知你能什么不能什么。那么我说，你用或摇来回答可以吗？”

    柳方平。

    江风：“你的神智还能控制这吗？”

    柳方平，跟着摇。

    “你的思想始终保持清醒，能看见外发生的一切，但是无法掌控自己的。”

    。

    “的疲惫和疼痛能受到吗？这还是你自己的，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

    。

    “脑海中有没有现过其他的想法，或者见过鬼？”

    摇。

    “你能的所有事，是由你父母来决定的？”

    。

    “如果你一直听话，能取回的掌控权？”

    ，跟着又摇。

    江风大概意会，继续问：“你父母有信仰的神佛吗？”

    柳方平继续。

    江风静默片刻，问最后一个问题：“是他们的吗？”

    柳方平闭上睛，江风能看他大概是想哭，可是却没有泪。

    他再次。

    小山神眉纠成了一个八字，可怜地看着江风说：“为什么要这样？这才不是爸爸。”

    江风摸了摸他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