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隐隐透着一丝艳意。因初尝云雨而迷离，他不复往日的清明寡淡，这微涩却又诱人采撷的模样让人不忍释手，却又不知该从何手。

    卓昀又伏去，这次是来到前面。

    这卓亦忱更加张，意识地低声叫：“不要……”这一声低呼在卓昀用手轻轻包裹那时倏然，颤抖的尾音又惴惴落，倒像是一声低泣。

    “别怕，”卓昀压低，与他一再贴近，又轻轻住那莹透红的耳朵尖，“哥哥弱，不宜过劳，不过既已应，我定让哥哥欣悦……”

    卓昀的动作很轻柔和缓，这让卓亦忱终于稍稍放松绷的。掌心的温度比那还一些，那被熨得发，那绵绵的度往四肢百骸蔓延，几乎让人觉着骨都被酥透，卓亦忱蹙着眉，只得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咬牙关生生抑间的低。

    卓昀在这事上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胜在力适中，动作又细致轻缓，应当能让人觉到舒适。可为什么哥哥还是没有反应？

    卓昀伏在他耳边，低柔地问：“如何？”

    卓亦忱不无羞愧地叫：“你快停吧，我不行了……”他难以自制地低叹一声。

    听到这声叹息的卓昀也跟着动几分，手的力加重了些。

    卓亦忱浑一颤，当即觉着一迅速地汇集到那，而且越聚越多，几乎要迸裂而。在令人眩的快中沉浮，卓亦忱却渐渐觉一丝滞闷，像是望被堵住，发不来，好难过……

    卓昀见哥哥还没反应，手中再稍稍加重一力。

    卓亦忱羞愧：“快别……别磨我了……”

    卓昀忍不住笑声，轻咬着他的，“明明是你在磨我。”

    闻言，卓亦忱觉一丝不对劲，他用手肘撑着微微起，然后低，可双蒙着一层的雾气，他看不清前的景，只能极力睁开睛。

    等到视线终于渐渐清晰，卓亦忱拉住卓昀的手挡动作，然后他就发现那是静止的，自己……自己压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