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哥哥……这菜该如何完成。”

    “洁净的白玉，先细细地一遍，泛光，然后再印红痕……”他一边说，一遍去轻轻龇咬卓亦忱的脖和耳垂，一时轻，一时重，轻的时候只是，重的时候微微疼，在莹的肌肤上留一个个小红。

    卓亦忱忍不住微微一颤，这可算是懂了“雪地红梅”的名堂！这个卓昀……亏他想得！“别胡说，压没这菜，是你自创的……”

    “可不是嘛，”卓昀笑着低，在哥哥的角厮磨，“你说你一定办到，可要信守承诺。”他的双手隔着中衣，包裹着哥哥的双捻，好似面团一般。还：“雪地红梅你不答应，那就……粉蒸玉谷窝。”

    听着这些所谓的菜名，卓亦忱只觉脸上一阵阵发，简直想挖个把自己埋起来！以后都无法直视年糕和窝窝了！“——你”卓亦忱堪堪抓住卓昀的手腕，瞪他，“别来……”

    卓昀笑了笑，不依不饶地将人压着搂着，从上到摸了个遍才罢手。这时辰、地方都太不合时宜了些，因而他暂且不会真把哥哥吃掉，只是撩他逗他，让他发发汗。

    彼时已到午时，前堂丫鬟来通报用膳。

    卓亦忱被卓昀这么闹腾来闹腾去，上了一层汗，也不似先前那般昏昏沉沉，不知能不能促使风寒早些好起来。卓昀重新帮他更衣绾发，细细篦了发，拢成发髻。俩人的装束端正整齐，这才从房里去。

    老相爷摆了一桌宴，赵廷箴赵大人必然也在，但赵大人边还坐了一位素净璞雅的女，左不过及笄之年（15岁）的模样。未阁的女极少上宴落座，而这位却能坐在赵廷箴的座。她显然不可能是赵大人的夫人，那必定是他的女儿。卓昀断定，她肯定是相府的掌上明珠——老相爷唯一的嫡亲孙女。

    老相爷和赵大人之间空一个上座，必是留给卓昀的。相爷手边又空一个座，那是留给卓亦忱的。筵厅里还鸣奏着古曲《蒹葭》，用膳也不忘诗画意。

    卓昀一看这架势，心明了。相爷这是跟他讨恩来了。在筵席之上，将未阁的及笄孙女引荐给他，目的显而易见，太妃。卓昀在心底轻叹，这世上除了哥哥和父母的付不求任何回报，其他人怎能不讨恩？

    卓昀不声，携起哥哥的手一起走了去。宴桌上的三个人都看着他们俩步步走近，虽说老相爷和赵大人都是面带微笑，但被这么注视着，卓亦忱心里有些不安，他想把自己的手回来，但卓昀握得很，一都不让他溜。

    卓昀走上前，主动了一个“请”的姿势，“老相爷，请您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