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将灯盏留，一把架起那两个侍卫径直拖走，末了轻轻带上门。屋里骤然寂静来。

    大抵是看了卓亦忱的维护和无恶意，那些人的敌意似乎松缓了那么分毫，但依旧冰冷抵。卓亦忱不知从何开，他思忖片刻，：“靖王没有带兵起，他不会死，你们应该也不会有命之忧。”

    无人应声。

    “靖王府里的一切都要置，到时候你们该怎么办呢？”

    依旧无人理会。卓亦忱理解他们的防备和抵，因而并不在意这些，就算是唱独角戏他也要把自己的话讲来。

    “你们大抵要被押去大理寺，先被审查，确认无罪后，被遣散。你们是打算继续留在京城找别的活，还是回到家乡？我奉劝你们回老家去，京城有权有势的人太多，一旦……”

    这终于有人肯理会他，尽语气不太友善，那名家丁冷声反问：“家乡在边疆，那里早被满戎夷为平地，族人几乎死绝，叫我们如何回去？”

    卓亦忱留意到对方话语无意透的重要信息：边疆，族人。他又问：“是靖王把你们从边疆带回来的？”

    其中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急切问：“王爷……王爷他何时才能回？”

    卓亦忱说：“他可能回不来靖王府了，至少短时间回不来，你们没见王府各门上都贴了封条么？”

    那名少年当即底泛起泪意，小板儿像受不住似的一直颤。旁边的人见了，立即将少年拉到后，训斥：“像什么样！在外人面前哭哭啼啼，别给王爷丢脸。王爷若是回不来，咱们自绝于此！之前已经死了那么多族人，如今，不差咱们几个！”

    卓亦忱静待对方说完这番话，缓缓开，“你们知我为何专程找来？”

    无人应答，不过有不少人的目光已经聚过来。卓亦忱继续说，“靖王让我烹制一条鲀鱼，经过理后明明是无毒，后来却又变成有毒。原来，竟是无毒的公巢里面还裹了一副剧毒的母巢。”说到这儿他停了来，仔细地察言观。底一众人的神凝重起来，一个个蹙着眉，还有人霍然起，镣铐拖动发一阵刺耳响声，厉声喝问：“你此话何意！”

    “我绝无恶意，否则我不会让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他语气温和，又抬直迎上对方凌厉的目光，“我只是想清楚究竟为何？是不是靖王你们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