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生孩就好了。”

    林竹摸摸手上的绷带，认真抬：“我理解，哥，人在冲动的时候本来就是会生一些不好的念来的，可想一和真这么去，中间差得多了。也许我当时读过，三秒之后他就后悔了呢？也许他本来也不想这么，就是一时冲动想一想呢……”

    林竹脸上有泛红，抿起嘴角：“我有星星了，哥。我有很大很大一片星星，摔跤就不怕疼了……”

    林松听不懂他的星星，额轻气，苦笑：“你这些理论，怎么和那些咨询师说得一模一样……”

    “我桌上的心理学书又不是光用来吓唬人的。”林竹弯弯睛，“哥，你放心吧，我好好的——”

    林松打断他：“可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个。”

    林竹怔了怔，抬。

    林松迎上弟弟的视线，看着他，一字一顿：“让这些理论都……小竹，就算这些理论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也跟你没关系。”

    林松看着弟弟的左手，尾疼得了，声音微哑：“这是用来治疗正常人的办法，可我弟弟是有超能力的，我弟弟比别人都厉害……他一就能知别人想什么，什么都瞒不过他，多伤人的话，多残忍的想法，都瞒不过他。”

    五岁的小林竹还没有分辨的能力，只知自己看到的什么都是真的。

    那些话夜夜梦，诅咒一样跟随他大，在林竹跌跌撞撞地让自己同过去和解，一遍遍去理解原谅边每个人的时候，他自己从来都没能轻松过一刻。

    所以他才会在每一次失控的时候本能地从家里跑去，所以在他急得昏了的时候，第一个本能生的念依然还是幼时亲看到的——

    要是没有他，就好了。

    没有他就会好了。

    林松：“思维清醒的时候，当然能控制得住自己理解这个理解那个。可要是不清醒的时候呢？要是急昏了，特别难受特别害怕了呢？”

    “你自己可能都不记得了，你曾经写过一些东西，都是你——你不兴的时候写的。”

    林松攥了攥拳，固执地不用听到的说法描述弟弟：“小竹……我是你大哥，是你的辈，我给你这个权利。”

    林松：“你可以不原谅他们，他们当初——就是错了。”

    林竹肩膀轻颤，手臂慢慢绷起。

    林松气，准备接住扑怀里的弟弟让他放肆地哭一场，却睁睁看着林竹底最后一儿翳也散尽，眸弯起来，细细地成了明亮月牙儿。

    亮得晃人。

    林松一轻，看了他半晌，舒了气，照着弟弟脑袋上随手一扒拉：“小看你了……行了，去好好谈恋吧。”

    林松起门，准备去烟，脚步忽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