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回去找他的心藏都藏不住。他多多少少成熟了一些，听说他在学校很得人心，是班级老大，但在我面前却还是个蠢兮兮的小孩，话说不到三句就要跟我撒。

    电话讲到一半，我学死而复生，从后推开门，趁我措手不及趴过来我肩上跟我弟打招呼。

    “弟弟，你好！”学中气十足。

    我弟也有礼貌地说：“你好。”

    “你知不知你哥多啊？”我学从背后锁住我的手，嘿嘿笑着说，“你哥可以免一半学费去国外留学哦！小弟弟以后也要跟你哥学习哦，要……”

    他话没说完我忍无可忍从他的桎梏逃开，一脸警告地盯着他。我学是个心人，之前就对我不告诉家人这件事不满，现在目的达到了，打着嗝装傻，钻回酒店房间。

    我弟已经听到了，安静了几秒，才说：“哥哥不会又要离开我了吧？”

    他比我想象的冷静，总归还是大了。我咳了咳，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说：“我哪来的钱国啊。”

    这个理由对他而言不值一提，我说来后，也觉得有蠢，草草结束对话，挂断了，回去找我学接着算账。

    22.

    我学这个神经病在酒醒后跟我土座歉，我瞪着瞪到他心虚，他还是持着说：“我只是醉酒说话！”

    他死不认账我也没办法，到底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还真能拿他怎样吗。我宽宏大量一挥手，回学校憋毕业论文，写到一半没心了，清起存款。

    曾经越老爷打给我的钱我没用太多，拿去参学的，赚了个翻几倍，但手上可以灵活用的钱也就够我撑个一年。

    说不想去留学是不可能的，谁能够放着面前的好机会让它溜走呢。

    但四年前我已经抛了我弟第一次，再来个第二次，那也未免太伤他心了。

    过了两日，越老爷给我拨了电话。他已经一把老骨还要持家业教养孙，每日忙得不可开，能有空找我实属难得。

    他开门见山地问了我留学的事，我把大致况告诉他，也没多说其他的话。多说多错。我和小臻的关系，越家再怎么赞助我上学都不为过，只不过我并不想和我弟产生过于生分的关系。

    越老爷乎意料地没说资助的事，只是笑了笑，说：“小臻前两天把家里的瓶摔了。”

    越家的古董瓶一个动辄几百万，我每次去都不敢四跑，生怕碰着个啥，把我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我“唉”了一声：“这小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