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绰绰有余。

    他自己也不吃，就是趴在旁边，一脸傻笑地看我。

    我责问他：“哪有人追人直接从摸开始的？”

    他无辜：“我啊。”

    我一时语。他又说：“从开始我忍不住的，哥哥让我从中间开始好不好？”

    中间也不是这个度！你他妈恨不得直接从终线开始吧！我瞪着他，他半儿也不心虚，睛眨啊眨。

    我好没用，我败给他了。

    好在大分时候我要上班，要工作，消失的那几天堆来的工作量成了我呆在公司加班的绝佳理由。之前我正常时间班，今天我就留在公司，理所应当地把这儿当家，躲着。

    我反思我是不是太窝了，那明明是我家，凭什么我弟霸占着我就不敢回去？但说实话他真的太可怕了，怎么一害羞都没有的，中华传统文化里的优秀品质矜持在他上怎么一都找不到？

    想到最后我真的不回去了，在加班公用休息室里的床上将就一晚。

    加班到通宵的只我一个，整栋楼空无一人。我灭了灯，躺在里室，可能在黑暗中就容易胡思想，我躺了许久才睡着。

    我这个人单二十七年，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至多只在看片的时候起反应，但需求并不烈。我始终认为人是等动，繁不是必要任务，也不是必需品。想的话总能有机会，不能的话也不会死，定期发并不求究竟要用手还是用人，说到底也不会有多大差别。

    但我他妈的竟然梦了。

    梦里有人趴在我的间，亲密又暧昧地叫了我一声又一声，时而清晰时而糊。包裹着那东西的地方又又，我起先以为是手，后来又迷迷糊糊意识到，那受完全不一样。

    那是漉的一个地方，本能地动一，就会引起泛滥。快意化作自散播，我模糊地享受着，受不到羞耻。男人都是有本能的，我了些不自觉地动作，似乎是将那人搞得难受了，他便委屈可怜地抬起来，乞怜一样看我一。

    那中光潋滟，脸庞遍是霞，嘴红艳艳的。他嘴微微开合，说了话，我听不清，但我能清清楚楚地知——

    他喊的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