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小四的手又去轻轻戳他鼻，边说，“想排除异己的时候用他们，杀儆猴的时候用他们，所有脏活都让他们了，可到来却成了惑主的恶党被铲除。”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起了眉，原来如此。

    “这帮人本是孤儿，十三个人里有一个类似大哥的人，姓朱，因为善于布局，格邪恶而被人称为恶蛛，这十三人，也被知人称为恶蛛组，知恶蛛组的人并不多。最终恶蛛被以极刑，据我所知这十三个人都死了……而且都是惨死。那样的一生，从开始到结局，都是如此的悲惨。”

    展昭仔细看那些人手臂上的章纹，“恶帝城的纹图案也都是在左臂上，这应该不是巧合。”

    “可能还有不为人知的事发生，从恶蛛到恶帝，应该也有什么理由在。”白玉堂问，“为什么恶帝城会占了鹰王朝的故土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争夺天？为当年不为人知又被背叛丢弃，抹杀存在价值的恶蛛组复仇？”

    “复仇的话……是不是找错对象了？”展昭问，“以恶帝城现在的规模……似乎没那么简单。”

    两人说着，都去看公孙某。

    这会儿，小四被公孙某了两鼻就醒了，往前拱了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老的脖继续睡，睡梦中还迷迷糊糊说了句“爹爹不准欺负九九。”

    公孙某底一丝温柔的笑意来，伸手轻轻摸小四的，低声自言自语一般，“果然把牙尖嘴利那去掉，就可多了。”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一雾。

    公孙某抬起，问，“你俩的龙，还能多载一个人么？我可不重。”

    展昭惊讶，“前辈要跟我们去黑风城？”

    “嗯，这宗祖有儿好玩儿，没准我能帮上忙，事也是差不多上了，你们日后估计也有用得着我的时候。”老爷微微一笑，“再说我也好些年没门了，想去西域逛逛，顺便见见我那乖孙儿。”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脸不信任地看公孙某，“公孙不应该是你重孙儿么？”

    小四突然醒了，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果然是亲的，爹爹也不会数辈儿！”

    公孙某伸手拍小四的，“不要学那只狐狸牙尖嘴利！”

    有公孙某这个无所不知的万事通跟着自然是好的，展昭和白玉堂决定休息一晚，明天就动回黑风城。

    ……

    夜，黑风城。

    赵普正坐在帅案前看一张地图，公孙抱着个瓜，从帐外走了来。

    如果你觉得赵家军主帅是在帅案边正襟危坐就错了，公孙帐篷瞄了一就嫌弃脸——这位金印大帅这会儿就穿着件黑的睡袍，光着个脚，靠在椅上，双脚就架在帅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