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生的没错，我跟我兄弟还有我爹得都像的，别逗！”公孙，“不过我觉得……他们应该不是真

    公孙瞧了赵普一会儿，低声嘀咕了一句，“我家里有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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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普问他，“这么晚还不睡？”

片都啃完了一张嘴往外连续不断瓜籽儿，跟个熊孩似的。

    “你家不是大人家么？为什么就给你一间小院？”赵普好奇，“你该不会跟我似的跟自家老爹是对？”

    公孙眯着睛瞪他，“我爹也是郎中，家里算是世代行医，虽然都不是什么神医。”

    赵普挑挑眉，示意公孙继续说。

    九王爷也是气糊涂了，“那你娘和爷爷姥爷姥姥呢？”

    公孙无语地看他。

    公孙郁闷，他也想睡，可小四不在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坐立不安。

    公孙踹了他一脚，“你当我是脚蟹？谁都能欺负我啊？”

    踢完之后，就见公孙扔了瓜捂着脚尖直蹦。

    “没理由啊！”九王爷怎么都想不通，“你要样有样要才有才，天底的书呆不都崇拜你么？你爹凭什么不疼你疼你兄弟？他人呢？我帮你揍他去！”

    “我娘过世得也早，我都没见过我爷爷。”公孙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堵心事，撇撇嘴不往说了。

    赵普一愣，皱眉，“不准你上坟是什么理？别人都能去。”

    赵普小心翼翼瞧着他，“怎么啦？有人欺负你？我替你……”

    赵普倒了冷气，那样像是要提着新亭侯跑去绍兴府找公孙家亲戚理论。

    “哇……”九王爷一惊一乍的，“莫非你爹嫉妒你有才华？”

    公孙摇摇，“这倒不是，虽然也都是念书人，不过都别的去了，他们都有家业要继承。”

    公孙瞧着他怎么瞅怎么不顺，抬脚踹了一脚那唯一着地的椅……

    赵普好奇，“都是兄弟，你没有继承家业么？”

    公孙一耸肩，“谁知呢，应该没有吧，我爹和爷爷都过世早，家里倒是有兄弟，不过我很早就离家了，关系一般。”

    赵普知他想儿，就问他，“对了，那几位老爷都在说你像谁来着，是不是有什么亲戚？”

    公孙让赵普气乐了，“我爹早死了不跟你说了么！”

    “为什么？”赵普不解，“你爹不会是个练武的吧？”

    “你家除了你之外，其他也有神医么？”赵普好奇了起来，突然很想打听公孙的事。

    “那倒不至于。”公孙摇摇，“我爹不疼我倒是真的，连看都不怎么看我，我记忆中总共也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你不生气？”赵普问，“没去问过？没准真不是亲生的呢？”

    赵普让他逗得哈哈大笑。

    “那你嘛一脸不兴？”

    公孙对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早就不在乎了。

    “我不准给我爷爷上坟。”公孙说这话的时候觉有些委屈。

    “本家没有，就一离本家很远的，静湖边上的小别院，不过我跟小四住足够了。”公孙无所谓地说。

    “是啊。”公孙说起这事儿也是不满，“每到清明节就特别尴尬，觉我是捡的似的，家里祖上的坟都不让我上！我连我公孙家的祖坟在哪儿都不知，谁都不告诉我！”

    公孙找了张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