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讨厌我。”

    “什么意思？”赵普不解。

    “我爹死的时候，连送终都没人通知我。”公孙淡淡，“后来我知了，也赌气不去送葬，心说你们都不拿我当公孙家的人那我就不去了，有什么了不得的呢，就当自己是捡的呗。可丧事都办起来了还是没人来叫我，我觉着也太不像话了，就跑去了……谁知被撵来了，老宅闭门办丧事，据说是我爹的遗愿，一切从简，谢绝吊唁。这么大的人家，白事办得寥寥草草不成统，为此我大哥被街坊邻居指指好些年。

    赵普觉得诡异，“我跟我爹那么不对付还参加葬礼了呢，你爹莫不是江洋大盗隐姓埋名的？。”

    “最后我也心灰意冷了。”公孙叹了气，“不过我爹离世一年之后，有一天，大哥突然来找我。”

    赵普眯，“你没拿煤球砸他去？”

    公孙瞄他，那意思——你想听不想听啊？别打岔！

    赵普把话憋回去继续听。

    “大哥说，本来这事他是不能说的，爹代他到死都不能说，还让他发过誓。但是他怕我心里有心结，所以忍不住还是来告诉我了。”公孙，“他跟我说，家里不是排挤我，也不是爹不疼我，这么对我是有理由的。他说，爹其实很关心我，是不得已才疏远我，原因是家族秘密，关系到我的安危，所以他不能说。他只求我不要记恨也别难过，记得爹那么是不得已的，是为我好就行了。”

    赵普了，“原来如此……我就说那么奇怪，那你听了之后，觉得好些了没？”

    公孙一耸肩，“我听了这话的确是舒坦了不少，而且大哥完全没理由骗我，对他也没好。”

    “那你没探究过究竟是什么家族秘密么？”赵普问，“不好奇？”

    公孙望望天，“谁有那功夫？那会儿小四刚领回来，我自己都不到二十呢，你知一个大男人养个娃有多难么？还好小四小时候不闹腾，我有时间都用来养儿和研究医术了，谁什么家族秘密不秘密，多大事儿！”

    赵普笑看着公孙，。

    “嘛？”公孙瞄他。

    赵普笑着，“你别看是个书生，膀细的跟筷似的，是真豪迈！大爷中意的就是这。”

    公孙见赵普顾着笑，瞅准机会突然一推椅背……

    “哗啦”一声，赵普从椅上摔来了，趴在地上吼，“竟然偷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