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随后，拿起桌几上的茶杯，“来人，倒茶吧。”

    成天涯凌然如刃的目光瞪了一那些将领，后者三人知其不好惹，立即退回坐席。

    待茶斟满，砚零溪浅酌两，笑意不减，“先问诸位大人一件事，卿可知砚家信号弹。”

    幽州史哼了一声说，“那是自然，砚家提供绛沁幽云四州边防信号弹，以石青弹为攻、石绯弹为退，四州将士无人不知。”

    砚零溪反问：“那大人可知石琥弹？”

    砚霰闻言，微微眯。而幽州史不假思索答：“什么石琥弹，边防信号只有这两。”

    幽、云两州的将领与史也是摇了摇，以示不知。

    但砚零溪神扫过绛州史与将领此刻表，从他二人脸上捕捉到了一丝的犹疑。

    绛州史的目光在无意间对上了砚零溪，神一时局促。

    砚零溪欣然一笑，“看来商大人有话要说，但说无妨。”

    绛州史一愣，“这……”

    “够了，十一弟。”砚霰想要中断这个对话。

    忽然，有一熟悉的墨衣影现在了大堂门前，悠闲清朗的声音响起，“哎哎，小人又迟到了，家主大人见谅哈。”

    “哎呀哎呀，”砚零溪见势立即起，“傅统领你来啦，来来来这是你的座位。”随即向前两步，双凝视绛州史与将领，“方才我们讲到哪了？哦对，请绛州两位官说一说石琥弹的用途。”

    “这……”绛州二人张相觑，支支吾吾的同时还悄悄望向砚霰。

    “谢谢十一少。”傅鸣川自然是很乐意地上前而坐，手中账簿摊在桌几上，时不时翻阅几页，他说，“哦，在说石琥弹呀，这件事你俩不是都知的嘛？”他随手指了指旁的孟伊然与夜孤疏。

    夜孤疏只是冷笑一声，棱角分明的脸颊看不见一丝绪。

    孟伊然小叹一声，“这个石琥弹嘛。”

    砚零溪折扇一挥，“石琥弹就是集结令，见此信号之军，必须火速赶到信号发令地。商大人，我说的对吗？”